因为不是写给阮洁,阮洁当然不好奇信里写什。
如果是家里人寄来信,她会跟着起看。
阮溪坐在桌边小心展开信纸,慢慢阅览信件,看到半时候她眼睛突然亮起来,然后面上浮起笑意,最后看完看向阮洁说:“凌爻家平反!”
阮洁听到这话愣,抬起头来看向阮溪,“平反?”
阮溪点点头,“自从四个人倒台以后,很多人
阮溪和阮洁来学校拿期末考试试卷,拿到后没急着走,在教室里坐着多留会。等到放学时间,两个人才收拾起书包回家去。
傍晚夕阳很红,把人身影拉长在街道两边。
阮洁问阮溪:“今年还回去过年吗?”
阮溪想也不想道:“当然回啊,今晚回去跟阮长富说声,让他明天给们弄好通行证件再稍微安排下,后天早们就回去。”
阮洁笑起来,“又可以回去看爷爷奶奶他们。”
她争,甚至开始把阮溪扔在乡下让爷爷奶奶带,结果到头来,她就是这样回报他这个当爸爸!
在这个家里,他阮长富对谁都有亏欠,但对她叶秋雯问心无愧!
如果家里没给她足够安全感和爱,她出去到别人那寻求怀抱和温暖,他阮长富打就是自己脸。可在他们家,不管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叶秋雯都是获得最多那个。家里八个孩子,最不该干这个事人就是她!
有时候他想,可能这就是报应吧。
他当初为叶秋雯把同年阮溪扔在乡下,年拖年不回去接,拖就拖十几年,从阮溪去年到城里那刻起,他报应就已经开始。
整年没见,平时两地通信比较困难,几个月才能来回封,而且信里也说不什,每次都是写些报平安话和事情,根本解不想家情绪。
两人说着回家过年话走到家,在要进门时候,阮溪忽又折步子回来,到信箱里去看看有没有自己信。她平时收信不多,隔些日子才会看下。
但今天运气比较好,她打开信箱就看到寄给自己信。
看完信封她笑着跟阮洁说:“是凌爻寄来。”
拿到信她没有立即撕开看,而是捏在手里拿上楼,到楼上进房间坐下来才撕开。
时至今日,他成个失败到极点父亲,对大女儿小心翼翼倾尽全力却没有养好,把二女儿扔在乡下吃十几年苦,到现在也根本就不认他这个父亲。
他这个父亲,失败透顶!
街边梧桐和银杏落秃枝丫。
已经是冬天。
寒假开始前最后天,教室里只还剩下稀稀朗朗几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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