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凌致远是要离婚,但周雪云不愿意,硬是带着凌爻起过来。
说着说着好像她后悔样,于是吸吸鼻子道:“不说不说。”
她站起身去灶边,“明天就过年,帮蒸馍馍吧。”
凌爻跟着
周雪云站在桌边收拾她医药箱,没接他话。
凌致远喝口热水,看出来周雪云脸色不对劲,便又问:“小溪和小洁回来,你看爻爻今天多高兴啊,你怎瞧着还不高兴呢?”
周雪云收好医药箱看他眼,“不是不高兴,是愁得慌。”
凌致远放下喝水碗,没说出话来。
周雪云吸口气在桌边坐下来,出声道:“爻爻从小就是比较闷性子,又乖又懂事不爱调皮捣蛋。刚到凤鸣山那几年,被弄怕,管他管得太过,逼他逼得太紧,导致他性格变得更闷。后来和溪溪交朋友,以为他会变得好点,结果你也看到,他只在溪溪面前才像个正常孩子。只要溪溪不在,他就跟个木头没什区别。”
在伤口上,又用绷带帮她简单包扎下,叫她不要伤口碰水。
阮秋月穿好袜子和鞋,起来踮着脚走上两步,回头笑着跟周雪云说谢谢。
阮洁往吊脚楼外头看看,看阮溪还没回来,便等会。
她们坐着和周雪云闲聊天,扯七扯八想到什说什。
坐会后看到阮溪和凌爻起回来,两人走进吊脚楼时候脸上都挂着灿灿笑意。
凌致远也深深吸口气,不知道该说什。
周雪云默声片刻又继续说:“溪溪爸爸是干部,她年龄也大,以后不会回乡下来。们大概是要辈子留在这里,爻爻这个样子,以后怎办啊?”
说着她又自悔,湿眼眶说:“都怪,那几年跟神经病样逼他。”
听到这话,凌致远更是自责得厉害,“怎能怪你,要怪也是怪,要不是因为,你们娘儿俩不会在这里过这种苦日子,爻爻也不会这样。”
这话不能往下说,说着说着又说回去。
周雪云看到凌爻脸上笑意,心里下意识觉得暖和放松,但又忍不住生出更多忧虑来,便就微翘着嘴角,看着他默默深吸口气。
阮溪阮洁阮秋月没在吊脚楼多呆,和周雪云打声招呼便带着凌爻起走。
出门时候刚好碰到凌致远从外面回来,又客气寒暄招呼番。
看着阮溪带着凌爻走远,凌致远才上楼梯进吊脚楼。
进屋他自己去倒热水,到桌边坐下来说:“小溪和小洁两个女娃子真是不错,都去城里过好日子,那远路程,居然还跑回来陪她们爷爷奶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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