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洁抬手虚掩住嘴巴,有些吃惊:“不是吧?她到底说多少谎话啊?”
阮秋月摆出架势道:“要把她脸上那层假皮彻底撕下来!”
因为初中放学稍微晚点,所以阮秋阳和平时样,
在阮溪和阮洁疑惑目光中,她继续说:“每天都坐在阮秋阳旁边吃早饭,鼻子是家里最灵,发现最近几天,她身上雪花膏味道变。”
阮溪终于听出这话里重点,她在脑子里捋下阮秋月所有话,片刻后看着阮秋月说:“你意思是……她偷用叶秋雯雪花膏?”
阮秋月还是竖着根手指:“聪明!”
她像个小侦探样,“鼻子绝对不会出错,阮秋阳最近用雪花膏跟们用是样。而且她每天都会问叶秋雯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是因为她知道叶秋雯抹差雪花膏会脸痒。她用叶秋雯雪花膏,又把自己雪花膏补进去。”
阮洁想起来,“可是早上叶秋雯说她身体没有不舒服啊。”
能忘,因此更不可能和她有多少交流与互动。
交流和互动不会多,想频繁吵架自然也是不可能。
互相不指望,也别搞面子上那套,就以最真实状态相处下去是最好。
这事说到这阮秋月也放松,没什再想说什,反正说来说去都那样,实在没什意思。和阮溪阮洁并肩走会,她忽又想到点别,便忙又看着阮溪阮洁说:“大姐堂姐,你们最近有没有发现,阮秋阳她有点怪怪。”
阮溪和阮洁还真没多关注阮秋阳,便摇摇头,只问:“哪里怪?”
阮溪转头看向她,没忍住直接笑出来。
阮洁不知道她为什笑,还愣愣。
阮秋月用手指在太阳穴边转转,叫阮洁:“堂姐,你再好好想想。”
阮洁捏著书包带子往前走,凝神细想阵,然后突然恍然,转头看向阮秋月,微微兴奋道:“知道!叶秋雯她在撒谎!她抹差雪花膏根本就不会脸痒!”
阮秋月点头,“是。”
阮秋月清清嗓子小声道:“你们没注意吗?你们刚到两天,阮秋阳每次早上都要和们抢洗漱间,但是近来这几天,她都是最后个洗漱下来。”
阮溪想想,点头道:“好像是,有什问题吗?”
阮秋月竖起根食指,神情严肃道:“而且她不仅每次都是最后个下来,下来坐下来以后,她还都会问叶秋雯句,身体有没有什地方不舒服。”
这个阮溪和阮洁倒是不记得,毕竟没有很注意阮秋阳在干什。
阮秋月是被阮秋阳欺负多所以习惯性关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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