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翠芝在生产队干两天活,第天还算比较正常,大家看到她都会客气打个招呼,和她寒暄上两句,说多少年没看到她。
但到第二天,切就变得怪怪。
阮翠芝自己就能感觉到,生产队好些妇人眼睛就好像长在她身上样。眼神怪就不说,见面和她打招呼笑得也干,打完招呼转头就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她好些年没回来,和生产队这些人都生分,还有不少是别村嫁过来,她都不认识,所以即便觉得奇怪,也找不到合适人问问为什。
按照道理来说,她个人回娘家确实肯定是有事情。但在婆家受委屈,和男人吵架打架回娘家这种事很正常,也不至于让那些人用那种眼光看她。
腰来休息会,“她那男人从前也来过几次,看起来挺老实啊,不像是会动手人,怎会打她呢?”
孙小慧也站起来休息,“八成是她自己作,人家好端端就打她?怎没来打呢?跟你说,家那两个老,最会疼女娃子,捧在手心里,就是惯!”
另个妇人问:“那怎说,这是不准备回去,等她婆家人来接她呗?”
孙小慧笑,“听说准备要离婚呢。”
“离婚?”听到话妇人都停下手里活转头看过来。
她在心里犯嘀咕,又想不通是为什,便也没多管,只埋头干活。
刘杏花近些年年纪大,腰又不大好,所以近来鲜少去生产队干活。她都是在家做些洗洗涮涮活,做做针线做做饭,扫扫鸡圈猪圈,打理下家里菜园子。
村里比她年纪还大老太太也有,多是些干不什活,时常就拿着针线笸箩凑在起,起编篮子做针线,并说些家常闲话,打发这晚年日子。
今天中午睡完觉,刘杏花
这可是稀奇话,她们真是活辈子没听说过,结婚还能离?
孙小慧说:“反正是这听到,谁知道是真是假。镇上日子比山里好过,她真舍得呀?还有四个孩子呢。真敢作这妖,人口唾沫星子就把她淹死。”
妇人:“怕是唬唬她婆家罢。”
孙小慧:“不是说,人家怕她唬吗?要是闺女,这样作法,看不打死她。男人碰两下就往娘家跑,回来折腾娘家人,是半夜也得把她送回去,给人赔个不是去。也就们家那两老能干出这种事来,不帮着劝,让安安生生过日子,还在里面拱火,让小五子把事情往大闹。他们阮家闺女都是金贵人,谁娶谁倒霉。”
说着话远远看到阮翠芝过来,孙小慧和几个妇人对个眼神,忙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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