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杏花伸手要去夺,“你这忙活完刚到家,还是赶紧坐下歇口气去,菜来炒就行。听话,你就安心等着吃,别再做这做那。”
阮溪闪腰躲开她手,笑着道:“年轻不累,这些辣椒炒起来怪呛,您去歇着等吃现成。和小洁都这大,还不能让您享享福?”
这话听得刘杏花心里舒服,她也就没执意再要做。但她也没有歇着去,而是到灶后坐在阮洁旁边,把稻草塞进另个锅灶底,帮着烧火。
阮溪还得切辣椒,刘杏花便没急着点火,只坐那笑着说:“还是丫头好啊。”
阮洁脸庞被灶膛里火照得通红,笑着接话:“那辈子不嫁人好不好?”
刘杏花笑笑,“没点正经事谁家杀鸡吃啊,是不想过啦?这是小溪跟老裁缝出去做衣裳,人家送给老裁缝,老裁缝分半只给她。”
阮洁在灶后放下柴火,便见阮溪从房间里出来。
她又惊又喜笑着说:“姐,你好厉害呀。”
阮溪也笑,“也就般厉害吧。”
祖孙三人就这样说笑着,你淘米烧火她剁鸡,起做晚饭。
阮溪之前也说过这种话,刘杏花这次还是瞪起眼说那句:“鬼扯火。”
阮溪笑着听她俩说话,自己围着围裙在桌子边把红绿二荆条和小米椒都切成圈,拍几瓣大蒜切上几片姜片,又拿碗去挖勺家里腌制豆瓣酱。
切准备工作做好,刘杏花烧火,阮溪在锅上炒菜。
柴火灶做饭大概是不样,阮溪觉得要比燃气灶做更有味道些。铁锅里倒上点油,油热下蒜瓣和姜片爆香,随手倒下生鸡块,瞬间滋出满屋香味。
穿过来到现在没有吃过口肉,她颠勺在铁锅中翻炒鸡肉,闻着扑鼻香味,看着鸡
阮溪和阮洁锅上锅下忙活着把米饭蒸上,刘杏花麻利地把公鸡剁成鸡块洗去血水,又去地里摘把红绿二荆条辣椒,还有把红色小米椒。
地里种瓜果蔬菜她有些日子没摘回家吃,为省油并攒钱,她都是摘直接送去蔬菜集中收购点,用这些蔬菜换点钱在手里,鸡蛋也是攒起来不吃,拿去供销社换钱。
今天打算放开吃顿好,自然也就不再省着。所以除两把辣椒,她还摘两根黄瓜,又薅两根小葱,打算做个拍黄瓜,再蒸碗鸡蛋。
东西摘到篮子里拿回来,刘杏花把辣椒黄瓜小葱都放到盆里舀水洗干净。洗完刚走到桌边放到砧板上,阮溪忽伸手到她腰上拽下,把她身上围裙给抽走。
阮溪把围裙往自己腰上系,“奶奶,今天来炒菜给你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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