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贵不关心她脸上伤,蹙着眉继续说:“之前只是分家过日子,倒也没什。你现在这闹,算是决裂,以后跟爸妈,跟长生小溪,还怎处?”
孙小慧低着头,嘀咕句:“有什好处……”
阮长贵气得又拍下箱子,“你说呢?怎就时糊涂听信你鬼话,把家给分。你说小五子和小溪都是败家子,你现在再看看,小五子在工地干活比们还猛,那
阮溪和凌爻在起心情很放松,便又陪他坐到傍晚。等凌爻看着太阳西沉高度赶猪回家,她也便起身,背著书包回自己家。
这晚,阮家注定不太平。
中午生产队有人做大锅饭,往铜矿里送午饭,阮志高、阮长贵和阮长生中午没回来,但也都从别人嘴里听说白天事情。
傍晚下工后回到家,三个男人脸个比个臭,气氛紧张到个唾沫星子就能引发战火。臭里带着戾气,那也只有阮长生。
不过阮志高不想叫人家继续看笑话,又得知孙小慧已经被刘杏花教训过,被打得不轻,所以不准阮长生再去找孙小慧麻烦。
阮溪又问:“那你在刻什?”
凌爻轻轻牵下嘴角,“做好给你看。”
接下来阮溪便坐在他旁边,看着他专心用小刀刻木头。看着块说不出形状木头,在他手里变成架双层翅膀小飞机。
刻完最后刀,凌爻把模型送到阮溪手里,对她说:“飞机。”
阮溪笑着接下飞机,上下左右看会,“你居然还会这个,你可真是厉害……”想想接上,“长这大都没有见过飞机。”
阮长贵则个头比两个大,把孙小慧叫到房间里,蹙死眉头问她:“你在搞啥子哦?昨晚不是跟你说嘛,让你不要管不要管,你怎还跑去揭发?!”
孙小慧理亏,头都快埋到胸口。
她吱吱唔唔说:“也是……也是看不惯偷偷摸摸人……”
阮长贵气得直拍手边樟木箱子,“你现在满意是不是?人家小溪没有偷,是老裁缝亲自给。老裁缝不止拿她当徒弟,还出来给她撑腰。你今天出尽风头,叫整个大队人看笑话,人家背后不知道又要怎议论们,你满意?”
想起今天在玉米地里发生幕幕,孙小慧憋屈得说不出话。
凌爻说:“不厉害,雕着玩。”
阮溪又看会手里飞机,“能送给吗?”
凌爻直接点头,“好,你想要什,再给你雕。”
阮溪手捏飞机看着天空想想,片刻看向凌爻,“猪,属猪。”
凌爻又点头,应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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