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杏花在旁边补充:“他是想找漂亮,没找到就没要婆娘。”
听完这话,阮溪出声道:“挺有原则啊,找不到自己喜欢满意,凑合那有什意思,不如不要。要是找不到自己喜欢且满意男人,也不结婚。”
刘杏花瞪她眼,“鬼扯火。”
二叔阮长贵放下碗,开口说:“们这做裁缝吃香,去
阮溪点头,“得学点手艺在手里。”
阮志高道:“学他干什?女娃子要什手艺在手里?家里也不需要你挣钱,你有那时间把针线学好,在家再呆上几年,找门亲事嫁出去就行,别没事找事做。”
阮溪听这话下意识不舒服,但没有呛阮志高,毕竟他是爷爷。
她用种小而有些任性语调,咬着筷尖上米饭说:“偏要没事找事。”
阮志高看着阮溪,“你还跟犟嘴?”
和乡下人无异。以前他爱高谈阔论,现在也不爱说话,有时候像根木头。
凌爻捏着筷子咽下嘴里米饭,“嗯。”
阮家饭桌上有老少三代九口人,人挤人肩挨肩。
夜加半天下来,阮溪对这个新家已经适应得差不多。别事她管不,心里想着先拜师,于是吃着饭问奶奶刘杏花:“奶奶,们凤鸣山上是不是只有个裁缝?”
刘杏花道:“是啊,个老裁缝,就在下面金冠村。”
阮溪还是那个语气,“你管不,爱学就学。”
阮志高明显提起口气,但没说重话,脸色和语气忽变,又说:“你想找老裁缝学手艺是吧?还真不拦你,你就去吧,看人家收不收你就完。”
说到老裁缝,八卦话可以说很多,二婶孙小慧来精神,接着话又说:“小溪你不知道啊?那老裁缝不是正常人,辈子没娶媳妇,你知道为什?”
阮溪搜索下脑子里记忆,没搜索到相关,便问:“为什?”
孙小慧道:“他年轻时长得表人才,又有手艺在手里,其实是完全不愁讨婆娘,多是姑娘看上他。但他性格古怪,跟谁也处不上,就单下来。你找他学手艺,纯属是自讨苦吃。”
二婶孙小慧神经十分敏感,忙接着话问:“小溪你问这个做啥子?你想做衣裳啊?家里可没有扯布钱,寄来那些衣服多洋气啊,们这老裁缝可做不出那些样式来。”
阮溪不与她计较,吃着米饭摇头,“不是想做衣裳,是想学做衣裳。”
听到这话,桌子上人都愣愣,看向阮溪。
爷爷阮志高疑惑出声:“想学做衣裳?”
如果他没记错话,他这个孙女连针线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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