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说着会认真考虑，但多年来养成
习惯，可不是
时半会儿就能改掉。
而且，陆舟也并不认为，自己
德利涅：“多久？”
陆舟想
想，说：“两周。”
德利涅：“那没必要请示
，你可以自由安排自己时间。但如果年之内，你课题依旧没有任何进展，会给你安排其他研究工作。研究数学黄金时期就这
几十年，不会看着你将整年时间浪费在条死路上。”
说完，老教授挂电话。
放下手机，陆舟无奈地笑笑，转着手中圆珠笔。
格罗滕迪克老先生工作还没有个深入研究。
那个《纲领草案》原稿加英文译本，对于陆舟而言，可以说是帮什大忙。再加上格罗滕迪克高徒德利涅教授亲自指点，很多晦涩难懂东西，都变得容易许多。
果然，选择个好导师，能节省不少时间。
除在德利涅教授指点下，完成对代数几何学学习之外，陆舟将其他空闲时间，几乎都用在哥德巴赫猜想身上。
有次灵感突然来，他甚至连着好几天都没出门，把自己关在十平米单人间里，构思如何完善理论框架，将起源于哥德巴赫猜想“群构法”，回归到哥德巴赫猜想这命题上去。
时间只有年吗？
看来德利涅教授虽然嘴上没说，但其实心里和莫丽娜想差不多，并不看好自己能完成这任务。
不过这也侧面说明，这位老教授对自己关心。如果换个人话，没准就算是突发奇想打算改行去好莱坞拍电影，这位老先生可能也不会有太多反应。
“可不能在这里犹豫，得抓紧时间。”摇摇头，陆舟重新拿起被他转飞出去笔，开始在草稿纸上演算起来。
……
结果他也没想到，这闭关，就是个星期，甚至还错过堂本来不应该错过讲座。
为这件事情，德利涅教授还专程打电话过来，询问他究竟是怎回事儿。
不过，在得知陆舟这几天并不是在隔壁纽约或者费城到处浪，而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埋头钻研哥德巴赫猜想之后，德利涅教授便没再对他旷课事情说什，只是沉默会儿，用告诫口吻说道。
“研究数学问题需要钻研，但专业并不意味着闭门造车。如果你感觉你研究陷入瓶颈，建议是你可以把碰到问题暂时放放，出去踢个足球，或者是看几场电影……灵感需要你主动去寻找，而不是等灵感主动找上你。”
陆舟：“会认真考虑你建议……对，可以请个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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