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两条路似乎都走到
最后
步，但永远只差那
点。
既然如此
话……
想到这里，陆舟眼睛，微微明亮起来。
停顿片刻，他开口说道。
“哥德巴赫猜想。”
躁。
对于她而言，菲奖还是个遥远东西……
食指撩下耳际长发，莫丽娜盯着陆舟，用坚定语气说道：“
和导师可以用辈子去解决这个问题，本来就没打算几年之内出成果。”
执念如此深吗？
陆舟放下刀叉，用餐巾擦擦手，说道：“那……你们在起吧，别拉上，还有自己事要做。”
这次，他用是肯定语气。
莫丽娜愣下，忽然噗嗤声，没忍住笑出来。
“抱歉……不是怀疑你能力，只是没忍住。看来确实没有看走眼，你也是个疯狂家伙。”
顿顿，莫丽娜用揶揄口吻，继续问道：“你打算用大筛法？还是圆法？”
听到这个问题，陆舟嘴角勾起丝笑意。
莫丽娜眉毛抬抬：“德利涅教授课题？”
陆舟笑笑。
说起来，这次见面，莫丽娜倒是没有为他带来灵感之类东西，不过却给他带来点小小启发。
就像这两天他直在纠结德利涅教授抛给他双选题样，在哥德巴赫猜想上他同样面临着两个艰难而诱人选择。
究竟是大筛法还是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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