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物理系统可以被个复希尔伯特空间所表示，而其中
向
在食堂吃过
早饭，陆舟慢悠悠地晃到图书馆门口。
此时此刻，图书馆门前空地上，已是人山人海。
旧考研大军已经解放，新批考研大军正整装待发。这种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感觉，已经被学校钦定毕业陆舟，怕是没机会体会到。
哎，人生大遗憾啊。
随着人潮涌进图书馆，陆舟找个偏僻位置坐下，打开空白文档，准备开始写毕业论文。
陆舟：……？
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飞哥还没回来，估计这会儿还沉浸在温柔乡无法自拔。
陆舟下床，去阳台上刷牙洗脸。
当他回来正巧发现，躺地上刘瑞爬起来，原本躺床上黄光明也很有默契爬下来。
饭还没吃完就歇逼两个，原本还要唱歌，这下也唱不。
陆舟替飞哥先把帐给结，然后和黄光明两个架着刘瑞，把这小子拖回寝室。
至于飞哥，有美人照顾，今晚多半是趁着醉意，半推半就，回不来……
回寝室后，两个单身狗给刘瑞铺张垫子在地上，然后拿张被子往他身上盖，便算是安排好。
黄光明爬上梯子，往床上躺，没过会儿，便长吁短叹声。
题目他早就已经选好。
数学是门科研工具，磨砺这把工具固然有用，但如果只是停留在对数学层面，那未免也太浪费自己这身才华。
既然已经决定将脚迈向数学物理这个大坑，陆舟果断选择泛函分析作为自己毕业论文方向。只不过这次瞄准不再是傅里叶变换，而是变幻莫测希尔伯特空间。
在量子力学中，状态有无穷多个，所以内积空间维数无穷大。无穷大涉及收敛问题，某些参数取无穷大时，为不让任何个物理态跑出空间去，所以数学上需要任何个序列极限仍在空间内，即要求空间完备。
而希尔伯特空间，便恰好满足量子力学这需求。
陆舟稀奇地问句：“今天咋这
勤奋，都去自习？”
黄光明打着哈欠，边端着刷牙杯子往阳台上走，边回道：“不然嘞？等飞哥回来装逼？”
陆舟想象下那画面，表情有些微妙。
好吧，原来如此，懂。
……
“难受啊，肘子。”
没喝多少，头脑还保持着清醒，正准备给毕业论文选题陆舟随口回句：“难受啥呀？”
“哎，看到飞哥都脱单，你就没点想法吗？”
“……啥想法？”
黄光明叹气道：“算算，没有共同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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