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这句鬼话，以至于最后不小心带上
疑问
语气。
果然没信他鬼话，唐教授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这小子在数学上天赋是没话说，就是人太浮躁。东
榔头西棒子能敲出个什
成果？有功利心没什，毕竟搞研究也是人，可你以为梅森素数是那好算？你
唐教授看到陆舟后笑笑，用闲聊口吻问：“数学建模准备怎样？”
陆舟也笑笑，说：“还行吧，刚把作业交刘老师那儿呢。”
“最近在研究些什呢？”
陆舟知道唐教授问不是数学建模事儿，于是想想，说：“最近看篇文献，是关于GIMPS研究计划进展……”
唐教授眉毛挑，笑着问：“中科院那篇？”
天自然是不能在图书馆自习。
虽然按照原计划，他是打算隔天用次药，但明天正好有事儿，为不浪费宝贵时间，尽早完成奖励任务，他决定今天适当爆肝下。
打开电脑后，陆舟先是检查下电子邮箱，发现王晓东已经把做好程序发过来。
将程序下下来扫两眼，陆舟先是将代码提取到文本中备用，然后按照数学建模论文格式开始写作。
用个下午时间搞定论文，他将论文和程序并打包，扔进刘老师邮箱。
“是，”陆舟点点头，“
把92年那篇《梅森素数分布规律》论文翻出来看下，发现里面猜想很有意思，但过程实在太短，几乎只有个结论，就试着研究下。”
“那篇论文啊，知道，”像是想起什怀念事，唐教授感慨声，“周先生那篇论文，也算是在国际上，为们华国数学界狠狠扬次威。”
唯遗憾就是，那篇论文太短，不过短短两页。虽然提出梅森素数分布精确公式，但却并没有给出证明过程，所以只能作为猜想发表。
停顿片刻，唐教授看着陆舟，笑着说，“说起来，你不继续研究你线性泛函，怎跑去研究梅森素数去？”
“呃……可能是兴趣使然？”
“……先去食堂吃顿饭再回来干活儿吧。”生个懒腰，陆舟从位置上站起来，向教室外走去。
因为暑假缘故，食堂里人迹罕至。
好处是不用排队，坏处则是不少食堂大妈也跟着学生们起放假，食堂窗口只剩下几个。
不过这对陆舟倒是没什影响，般情况下他晚上都是碗面解决。
吃饭时候正好碰上老唐，陆舟便走上前去打声招呼，端着碗坐在教授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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