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她,谈话开始就是心旷神怡调情。她说每句话都与外部世界无关,都是内趋,有关他们自己。谈及他和她可以触知东西,没有什比触摸性补充更简单明白。于是,托马斯提到她眯眼时,在她眼上摸下,她也在他跟上摸摸。不是种本能反应,看来她是有意设置种“照做”游戏。他们面对面地坐下,两个人手都顺着对方身体摸下去。
直到托马斯手触到她下体,她才开始拒绝,他还猜不透她到底有几分认真。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大截,十分钟以后他得去另位主顾家。他站起来,说他不得不走。
她脸红红:“还得填那张工单呀。”
“什也没做。”他反驳道。
“都怪。”她用种温和而纯真嗓音慢慢地说,“想,只好再约你来次,让你完成没让你干话。”
,你怎解到原来工作?”
“你老板喜欢吹捧你哩。”鹤女人说。
“这次罢!”托马斯显得惊讶。
“给她打电话说要洗窗户,她问要不要你,说你是被医院赶出来著名外科医生。这样,很自然,激起好奇心。”
“你有种敏感好奇心。”他说。
托马斯拒绝把单子交给她签字,她似乎在乞求施舍,对他甜甜地说:“给,好吗?”又眯眯眼,加上两句,“反正也没付这笔钱,是丈夫给,你也没得这笔钱,是国家得。这笔交易跟咱们俩谁也没关系。”
既象鹿又象鹤女人有种奇怪不谐凋,不时激起他回想:她调情与腼腆结合,千真万确性欲被嘲弄微笑抵消,公寓粗俗般和主人独特不凡相对照。要是与她做爱,她是什样子呢?他尽力去揣度却无法想象出来,几天来他老想着这件事。
“这样明显吗?”
“看你眼睛用法。”
“眼睛怎啦?”
“你眯眼,随后,就有问题要问。”
“你意思是不想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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