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趁着黄易换服装时间,急忙给季越东做汇报。打字打到半,他见黄易从化妆间出来。
他当初顺着线索,查到给司渺和网吧老板牵线搭桥婚戒所。结果找过去时候,婚介所人去楼空。
跟工商丨局打听,工商说这家根本没登记注册。查银行往来记录,该婚介所法人所有记录停留在前年九月末。
即他和司渺举行婚礼下个月。
后来他找公丨安部门,才终于弄明白,原来那是家黑婚介所,经常搞仙人跳,还以介绍对象名义,让自己手下女职员或男职员,把来寻求帮助客户带到KTV、饭店开酒,从中收取回扣。
反正是什黑心、什能赚钱就做什。由于法人和黑道有联系,敢来找后账或者报警客户,会立刻被黑道狠狠修理顿,打到不敢再找麻烦,几乎可以说是无法无天。
:“说。”
“季总,今天才发现,去年十月份您有笔四十万元人民币进账,是私人第三方支付转账,转账人姓司。”
司不是个常见姓,季越东问:“叫司渺?”
理财顾问:“是,季总。”
季越东太解小朋友,瞬间猜出来这钱是干嘛用,语气转冷:“去年为什没告诉。”
估计当时小朋友也是走投无路才找到这婚介所,毕竟正经婚介所不可能为他们金钱交易做担保。而网吧老板那边什情况季越东不清楚,资料都清空,网吧老板名字查不出来。
上错婚车这事始终像根刺样扎在他心里,感情越深他越想尽快解决。而且他总有种不好预感,这样事态不在把握中感觉让他很不喜欢。
于是他这边兼顾工作和找网吧老板,司渺那边忙着背台词和拍戏,两人还有时差阻隔着,可交流时间越来越少,双方都被思念折磨几欲发疯。
司渺便抓紧切空闲时间,给季越东发信息打电话。如果华国那边是深夜,他就将今天天发生事编成条长长微信发过去,等对方起来再给他回复。
季越东隔天也必会给他回复,依然是短短几个字风格,但司渺能看出来,那几个字里蕴含着浓浓关心。
“数额太小,还以为活期理财结息,就没”
“不用说,”季越东打断他,“会让你们老板给换个理财顾问。”
说完,季越东没听对方解释,摁掉电话。如果他当时知道这笔钱到账话,他会想办法退回去。
小朋友赚钱不容易,而且这钱本就不属于他。
除这两点外,他火气这大,还有个原因——那位真正网吧老板现在仍寻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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