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铮依然不疾不徐地离开,就像是讨论完明早吃什这种鸡毛蒜皮小事般,脸上看不出丝情绪。走之前,他笑着提醒句:“地上很冷。”
周嘉言低下头,这才看见,自己从去开门到现在都赤着脚。
裴铮说没错,地确实很冷,冷到人浑身上下都麻木.
后两天周嘉言继续跟组,和裴铮装作互相不认识对方,少很多尴尬,心
裴铮直是这种姿态,天生上位者。他不会管你麻烦不麻烦,也不会管你想不想见他,随性所致,想做什都做什。开心时候他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送你花,不开心时候那张优美薄唇也能说出世界上最残忍话。
和这样人在起,就像在天堂和地狱里反复煎熬。就算周嘉言当初没和他做恋人,只是做四年情人,对此体会也不能更深。
“还真没别人,”裴铮转圈,“以为你那个漂亮小艺人在呢。”
周嘉言狠狠吸口烟:“谁在这儿和你无关。”
“怎能无关呢,”裴铮自然地坐在沙发上,“你还在户口本上。”
哪个帮你谈价。”
“不用看,”司渺说,“你帮选吧言哥,你比懂。”
好歹周嘉言直生活在H市,怎都比农村出来司渺懂行情。周嘉言点点头应下,看时间不早,赶司渺回去睡觉。
司渺不想走,还是担心。但他房间里有摄像头,晚上待在经纪人房间里不回去,容易惹人猜疑,周嘉言必不可能留他。
没办法,司渺被周嘉言赶出去。他走之后周嘉言还是觉得空虚,又不喜欢水果甜味,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支烟。
当初从孤儿院回来后,为能让他正常上学,裴铮把他落在自己户口本上。后来十六岁,周嘉言做件最傻事。
他把自己改成裴姓。
三年前,他还叫裴嘉言。
“抽时间把户口分开吧,你哪天方便随时找。”周嘉言又吸口烟,烟雾笼罩在他们之间,让裴铮有些看不清他面容。
“分开吗?”裴铮眯眯眼睛起身,还是那副笑很好看模样,“也好。”
刚点着火,门再次被敲响。周嘉言以为司渺什东西落在这回来拿,光着脚跑过去开门。
见到门外是谁,手差点没将烟头掐灭。
“你自己吗?”裴铮眉眼含笑,“没打扰你吧。”
周嘉言握着门把手:“打不打扰,或者是不是自己个人,对你来说有所谓吗?”
“没所谓”,裴铮把周嘉言手臂轻轻拍下去,不疾不徐地走到房间中央,“不管怎样,你在这儿,都要进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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