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人称叙述,读者最后会发现他话不能照单全收。表面上“”是失败者,查理夫妇是成功人士,有收入丰厚工作、有摆设高档房子,但他们家更像是个“艺术展”:
“查理,要百叶窗干吗?”那次问道。“醒来时候想看见外面。窗帘就可以。”
“这些百叶窗是瑞士,”他这回答,好像这就说明切。
味追求物质,却不感到满足。能给埃米莉带来心灵慰藉是那些查理不让她听老唱片。
“天生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为名也好,为利也罢,实现人生自价值是古今中外人们共同理想。可幸运儿又有多少?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差距。就好像史蒂夫朋友问那样:“纯粹是运气还是其他?”史蒂夫(第四篇故事叙述者)也不能把自己不成功完全归咎于长得丑而没有机会。他是有机会,但是他两次登台表演都因为紧张而搞砸,这能怪谁呢?假设他正常发挥,观众很可能就被他音乐感动,他不是对自己音乐很有信心吗?观众也不总是以貌取人,这种例子现实生活中就有不少。与他相比,被他说得无是处琳迪按她丈夫话说,就能处处留心、忍辱负重,并且抓住机会。虽然有情人眼里出西施之嫌,但应该也有几分是真。
石黑作品就是这样总是能引发读者思考,书看完以后仍然回味无穷。书里提及大多数歌手、歌名都是真实,均是二十世纪五十至八十年代当红歌手和经典曲目。它们是小说有机组成部分,请读者们务必把这些歌找来听听,泡上壶茶,放上张经典爵士唱片,开始欣赏由石黑雄谱写《小夜曲》吧。
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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