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钱袋,也不知道你弄到多少钱,不知道你为什忍受这些痛苦,为什有意识地去干这样卑鄙、丑恶和下流事情?不是吗,你想立刻把它,把钱袋,连同那些东西起丢到水里,而你看也没看那是些什……这是怎回事呢?”
是,是这样;切确如此。不过,这些以前他也知道,对他来说,这完全不是什新问题;昨天夜里决定把切都扔到水里去时候,他是毫不犹豫、毫不怀疑地作出决定,仿佛这是理所当然,仿佛不可能不是这样……不错,这切他都知道,这切他都记得;而且几乎是昨天,他蹲在那个箱子旁边,从里面拖出个个小匣子时候,就在那个时候,这就已经决定……
不是这样吗!……
“这是因为病得很重,”最后他忧郁地断定,“自寻苦恼,自己折磨自己,连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昨天,前天,所有这些时间里直在折磨自己……等恢复健康……就不会再折磨自己……可是是完全不能恢复健康,怎办?上帝啊!这切让多厌烦啊!……”他毫不停顿地走着。他很想设法分散下注意力,但是他不知道该怎办,该采取什办法。种无法克服前所未有感觉控制他,而且这感觉几乎分钟比分钟强烈:这是对所遇到切、对周围切事物极端厌恶种感觉,几乎是肉体上感觉得到种厌恶,而且这感觉是顽强,充满愤恨和憎恶。所有遇到人,他都觉得是丑恶,他们脸,他们走路姿势,举动,他都觉得可恶。他简直想往什人脸上啐口唾沫,似乎,如果有人跟他说话,不管是谁,他都会咬他口……
当他走到小涅瓦河堤岸上时候,他突然在瓦西利耶夫斯基岛座桥旁站住。“瞧,他就住在这儿,住在这所房子里,”他想。“这是怎回事,好像自己走到拉祖米欣这儿来!又像那时候,那次样……不过这倒很有意思,是主动来呢,还是无意中走到这里?反正样;前天……说过……等干完那件事以后,第二天再来,有什呢,这不是来!似乎现在也不能去……”
他上五楼去找拉祖米欣。
拉祖米欣在家,在他那间小屋里,这时他正在工作,在写什,亲自来给他开门。他们有三个多月没见面。拉祖米欣穿件已经破烂不堪睡衣,赤脚穿着便鞋,头发乱蓬蓬,脸没刮过,也没洗过。他脸上流露出惊讶神情。
“你怎?”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进来同学,叫喊起来;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