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也看不到她。
但是经常送文件或者咖啡给宫洺时候,却能够看见她坐在宫洺办公桌对面那把椅子上和他低声地交流着什。大部分时候看起来,都是很正常工作交流,顾里拿着手上厚厚叠对宫洺喋喋不休地汇报着各种财务项目情况,看上去和新闻联播里那些对着提字器脸苦大仇深女主播没什区别,而宫洺只负责两件事:摇头,或者点头。
只有次,看见顾里和宫洺争吵起来,推开门时候正好看见顾里拍着桌子站起来样子,被她面红耳赤激动模样吓跳,手上咖啡泼出半在宫洺白色地毯上,当时觉得宫洺眼珠子都变白,他二话不说刷地拉开抽屉,感觉像是要拿枪,又像是要拿魔杖对“阿瓦达索命”,但他飞快地丢张吸水毛巾过来,伸出他修长手指指着地上那摊污渍哆嗦着嘴唇,激动得像要休克过去。
趴在地上用力地擦着地毯,但是好奇之心和八卦之耳却在全范围地捕捉着各种蛛丝马迹。但是顾里却什都没说,转身沉着脸出去。
除工作之外其他时间,们都相处得异常平静。只要晚上们俩都没事儿,们就会挤在客厅沙发上起看《老友记》重播。顾里把她卧室那张雪白巨大皮草毯子拖出来,裹在们两个身上——那条毯子是她在成为《M.E》财务总监之后第二天,她冲去恒隆五楼家寝具用品店里买,当她回家把这张仿佛能够包裹进十个唐宛如般巨大皮草毛毯铺开时候,不小心瞄到标签上还没来得及撕下来价格,“靠!床被子而已啊!万二!你要死啊你!”尖叫着招呼唐宛如和南湘过来,共同抨击顾里资本主义不正之风。顾里冲翻个白眼,把雪白毯子朝身上裹:“你少看个零。”她话音刚落,唐宛如和南湘两个禽兽就已经身手矫健地钻进毯子里去,她们三个裹在毛茸茸皮草里,看起来就像是森林里两个仙子和个女兽人。
而现在巨大毛毯有大半掉在沙发下面地毯上,和顾里只需要半大小就足够们裹得风雪不透。
平静生活里偶尔还是会有惊悚事情发生。就像再平静池塘,也偶尔会有只蚂蚱从草丛里跳河自尽。
有天晚上下班刚到家,刚打开门,迎面个长发过腰纤细背影站在走廊里面对着,手上钥匙滑,掉在地上声脆响,“南湘?”下意识地呼唤着,喉管里陡然阵酸楚胃液往上涌。
然而那个长发女子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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