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来和打羽毛球呀!”直躲在们身后,被无数经济术语搞得头昏脑涨唐宛如终于找到自信。
而接下来时间里,们所有生活重心,都被个叫做“期末考试”东西所取代。
学校咖啡卖得特别好。学校附近甚至有咖啡店开起二十四小时营业外送业务。
无论是走到厕所、客厅,还是学校图书馆,鼻子里永远都是浓郁咖啡味道,只是廉价和高级区别而已。当然,最高级香味是在顾里房间里。但是,比起们手忙脚乱,她依然执行着她雷打不动日程表:依然在固定时间做瑜伽,依然早上6点起来吃早餐,依然花大量时间看财经杂志和财经频道,依然每天神不知鬼不觉地化完套看起来可以直接去拍杂志封面妆——当然,如果能每门科目都保持着A++不败战绩,现在也可以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贴面膜咬黄瓜。但问题是,并没有。
和南湘每天晚上都在头上扎个冲天马尾,然后绑上条白头巾(就差没写“必胜”),坐在台灯下咬牙切齿地看书。用顾里话来说,就是“丝毫不怀疑你们两个随时都会抽把日本刀出来剖腹自尽,唯有点点疑惑就是你们会把刀藏在哪儿”。而唐宛如,她就是个彻底破罐子,摔都不用摔。每天纠缠在古往今来国内国外死去多年尸骨已寒作家里面,背诵他们生平传记和伟大著作,
请。
顾里端庄地微笑着,“定认真考虑。不过之前给你们杂志社写过稿子,但那个编辑却因为给算错稿费而迁怒在头上,从此都不再发稿子,让有点受挫呢。”
“哦?回去查下。放心,以后你稿子来不用审也可以发。”赖光信笑得像个慈祥长辈。
和南湘远远地看着这切,南湘翘起兰花指,指着顾里:“她就是只蝎子。”
“没错。”认真地表示认同。
“她是螳螂。”突然从们身后冒出来顾源冷冰冰地说,“总是把雄性螳螂吃下肚子。”显然,他还对自己丢掉这个访问机会记恨在心。
不过和南湘都会心笑,谁都可以看得出他眼里熊熊燃烧爱火焰。们都很高兴可以看见他们俩重新回到当初热恋期时“打是亲骂是爱羞辱是关怀”阶段。
“走。”顾源冲们摆摆手。
“去哪儿啊你,等下起吃饭咯。”挽留他。
“和Neil约打网球,这个崽子竟然说不是他对手。好歹是们学校前四名。”顾源挥着手,飞快地消失在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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