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个跪着女人伸胳膊就能摸到她男人臀部样。布里蒙达不可能想得这细致,可谁知道呢,们毕竟没法钻进人们脑袋,也就无从得知他们在想什,们是在把们自己思想放进别人脑袋,然后们便说,布里蒙达在想什,巴尔塔萨想过什,也许们在以自己感觉来填充他们想象,比如这里让布里蒙达摸摸她男人臀部,然后她感觉他也摸摸她臀部。她停下来歇息下,因为两条腿在颤抖,路走来太累,也因为那想象中抚摸而骨酥筋软,但是,她突然感到心中充满自信,在上边能找到巴尔塔萨,他正在干活,挥汗如雨,也许正在打最后几个结,也许正要把旅行袋搭上肩头,也许正在往河谷走,所以她大声喊,巴尔塔萨。
没有回答,也不可能得到回答,声喊叫算不什,声音到那个陡坡就返回来,回声微弱,已经不像们声音。布里蒙达开始快步往上爬,力气像源源不断流水回到她身上,在坡度较缓地段她甚至溜小跑,直到变陡地方才放慢脚步,继续往前,在两棵矮矮圣栎树之间有条几乎难以察觉小径,那是巴尔塔萨隔些时间来次这里走出来,沿这条小径就能找到大鸟。她又喊声,巴尔塔萨;这次他定能听见,因为她喊得有力,并且中间没有山丘阻隔,只隔几个山洼,如果她停住脚步,也定能听见他喊声,布里蒙达;她完全相信听到他喊声,微微笑,用手背擦擦汗水或者泪水,或者理理散乱头发,或者擦擦肮脏脸,这个动作含义太丰富。
就是那个地方,像只飞走大鸟留下巢。又响起布里蒙达喊声,这是第三次,还是同个名字,声音并不尖,像是种闷窒中爆发,仿佛只巨大手揪出她五脏六腑,巴尔塔萨;在喊时候她已经明白,其实从开始就知道,这地方会是片荒芜。她眼泪突然干,就好像从地底下冒出炽热风下子将泪水拂走。她跌跌撞撞地走过去,看见被连根拔起灌木,沉重机器在地上压出坑,另边,约五六步远地方,是巴尔塔萨旅行背袋。再没有别痕迹表明那里发生什事。布里蒙达抬头望望天空,天空不像刚才那样晴朗,时近傍晚,几朵云慢慢悠悠地浮游在空中,她头次感到天上空空荡荡,似乎在想,那里什都没有;而这正是她不愿意相信,巴尔塔萨定正在天空某处飞行,正在与帆搏斗,让机器降落。她又看看旅行背袋,走过去把它拿起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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