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创作乐曲,神父则返回住处阳台上,那里可以望见特茹河,河对岸是巴雷罗低地,阿尔马达以及普拉加尔山,再往远处就是基本上看不见布吉奥塞卡山顶,阳光明媚,上帝创造世界时候,并不是简单地说声有光,如果真只这样说个词,那整个世界就会完全样,语定乾坤,他是边走边创造世界,造海洋然后在海上航行,后来造陆地以便可以弃舟登岸,在些地方停留下,另些地方只是经过,不曾多看,他曾在这里休息,还在河里洗澡,因为周围没有任何人窥视,正因为如此,大群大群海鸥才聚集在这河岸附近,至今仍然等待着上帝再来特茹河中洗澡,当然,已经不再是相同水流,但至少再见次,作为出生为海鸥回报。它们也想知道上帝是否苍老许多。权杖保管人遗孀过来对神父说饭已经准备好,下面,队巡逻士兵围住辆轿式马车。只海鸥离开兄弟姐妹在屋檐上方盘旋,借着从陆地吹来风以支撑,神父自言自语地说,祝福你,海鸟;在内心深处他感到自己是由同样肉和同样血构成,他打个寒战,仿佛感到脊背上长出翅膀,海鸥飞走时,他发觉自己迷失在荒无人烟之境;这种情形下比拉多和耶稣毫无分别,这个突然出现念头使他回到世上,感到自己赤身露体,丝不挂,皮肤蜕在母亲子宫内,这时他大声说,上帝是。
之后那整天,神父都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停地呻吟,叹息,下午已经过去,夜幕降临,权杖保管人遗孀又来敲门,说晚餐已经做好,但神父没有吃,似乎准备开始他伟大禁食,以便以新和更加锐利目光来理解事物,虽然他并不清楚,在向特茹河上海鸥宣告上帝是之后,前方还有更多什等待他去理解,这真是大胆妄为到极点,就连异教创始者们也不否认上帝实质上是这点,而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接受教育是,上帝在实质上是,位格上是三,今天,这些海鸥使他对此产生疑问。天完全黑下来,城市睡,即使没有睡着也沉默不语,只能间或听到哨兵口令声,但愿法国劫船者们不来这里上岸,多梅尼科·斯卡拉蒂关上门窗,坐到钢琴前,透过屋子缝隙和烟囱飞向里斯本夜空是怎样精妙乐曲呀,葡萄牙卫队和德国卫队士兵们听到,前者和后者都听懂,在甲板上露天睡觉正在梦中水手们听到,当他们醒来时候会听出那是什乐曲,在里贝拉过夜,躲在搁浅在陆地上船下流浪汉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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