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照顾,也照看好大鸟,总有一天我会带着要找的东西回来,我要找的既不是黄金也不是钻石,而是上帝呼吸的气体,将我留给你们的钥匙保管好,你们去马夫拉之后,要记得偶尔来这里看看机器的状况,你们可以随便进出,不用担心,国王把这座庄园托付给我了,他知道庄园里有什么;说完,神父骑上骡子出发了。
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已经上了船,既然最近飞不上天,现在我们干什么呢,要不去看斗牛吧,看斗牛非常开心;马夫拉从来没有过斗牛,巴尔塔萨说;而我们的钱不够看全部四天的,因为王宫广场的租金今年刚涨了价,那就去最后一天吧,那是闭幕的一场,广场四周搭着的木制看台一直延伸到河边,在那里除了远处锚泊的船的桅杆外什么也看不到,“七个太阳”和布里蒙达找到了好座位,这倒不是因为来得比其他人早,而是由于胳膊上安着的那个铁钩子像从印度运来,布置在圣吉昂堡垒上的重炮一样,很容易就打开了一条路,某人感觉被谁拍了拍后背,回过头来,仿佛炮口正瞄准着他的脸。广场四周竖着一圈旗杆,旗杆顶上的小旗和从上到下布满旗杆的三角旗在微风中飘展,斗牛栏入口处修起了一座木门,漆成白色大理石模样,门柱漆得与阿拉比达的石头无异,中楣和飞檐都镀成金色。主旗杆的底座由四个巨大雕像组成,漆得花花绿绿,其中不乏金色,旗帜是马口铁做成,两面都刻着银色原野上圣安多尼的光辉肖像,服饰也镀成金色,头顶上饰以各色羽毛,画得栩栩如生,呼之欲出,衬托着旗帜上的主角。看台和屋顶上人头攒动,重要人物们坐在特定位置,陛下和殿下们从王宫的窗台上观看,现在喷水工们还在给广场洒水,八十个人身着摩尔人的服装,披风上绣着里斯本市政厅的盾号,急于看到公牛出场的百姓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舞蹈队已经退场,现在轮到喷水工们离场了,广场上干干净净,散发着潮湿泥土的新鲜气味,仿佛这个世界刚刚被创造出来一样,观众们热切等待着即将上演的冲击场面,很快这里就要鲜血淋漓,屎尿横流,那是公牛和马匹的产物,但要是有谁吓得拉了屎,但愿裤衩帮他一把,以免在里斯本市民和唐·若昂五世面前出丑。
第一头公牛进场了,第二头进场了,第三头进场了,市政厅以重金从卡斯蒂利亚雇来的十八名斗牛士步行入场,骑手们驰进场内,把矛插入牛背,步行的斗牛士们把饰有彩色剪纸的标枪刺进去了,那位被公牛撕下斗篷受到侮辱的骑手策马冲过去,一剑刺中公牛,以此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