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迎来鳕鱼船队相比,等待鳕鱼船队却迎来法国战舰才更丢脸。
“七个太阳”表示同意,但他用想象体验了一番等待战斗的士兵们的感受,知道心脏会怎样剧烈地跳动,会问自己将遭遇什么,还会活着吗,一个人直面着可能的死亡,而后却得知那些人正在新里贝拉卸载鳕鱼,可以想象这落差,要是法国人得知了这个乌龙,会加倍嘲笑我们。巴尔塔萨刚要再一次怀念战争,却想起了布里蒙达,渴望看清她的眼睛究竟是什么颜色,这是他脑海中的战争,他既想起了这种颜色又想起了那种颜色,而即使那双眼睛就在他面前,他本人的眼睛也难以断定看到的是什么颜色。这样,他忘记了本会产生的怀念之情,对若昂·埃尔瓦斯回答说,应当有个正确的办法让我们知道是什么人来了,他们带来了什么,或者想来做什么,落在船桅上的海鸥就能知道,我们却不知道,尽管这对我们来说重要得多;老兵说,海鸥有翅膀,天使也有翅膀,但海鸥不会说话,天使呢,我一个也未曾见过。
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正穿过王宫广场,他刚刚从王宫出来,前去王宫是应“七个太阳”的一再请求,希望知道区区一只左手是不是有那份价值,让他得到一笔战争抚恤金,若昂·埃尔瓦斯对巴尔塔萨的经历并不完全了解,看见神父走过来,接着说道,那边走来的人是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人们称他为飞行家,但是,飞行家的翅膀还没有长好,所以我们不能去侦察那些要进来的船队,看他们有什么企图,要做什么。“七个太阳”没来得及回答,因为神父在远处停住了脚步,朝他打了个手势让他过去,若昂·埃尔瓦斯则很是错愕,眼见朋友对王宫和教会十分熟稔,马上便想到一个游荡的老兵也许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而这会儿也得做点什么,他伸手求乞,第一个施主是贵族,当下便爽快地给了施舍,但是,由于他心不在焉,之后伸手的对象是一个路过的化缘修士,修士把手中的圣像递过去让他虔诚地吻了一下,这样一来若昂·埃尔瓦斯刚刚到手的施舍便被送了出去。这简直是雷电劈我;咒骂固然是罪孽,却能有效抚慰心情。
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告诉“七个太阳”,我已经和主管这类事务的各位大法官说过了,他们说会考虑你的情况,看你是否可以申请,到时候会给我答复;神父,什么时候给答复呢,巴尔塔萨如此问道,这是刚刚来到王宫所在地,对其行事习惯一无所知的人天真的好奇心;我无法告诉你,但如果拖得太久,也许我能跟陛下说一声,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