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苞一进屋就说道:“父亲,今天去打猎,我可以骑霜青去吗?”
霜青是他们养在后院的小马,全身没有一根杂毛,现在已经一岁多了,正在被驯马师训练。
郁徵说道:“霜青还没训练好,我们今天要去打猎,路上的情况可能比较复杂,若骑一匹小马,很可能没办法保证你的安全。”
阿苞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表示接受地点头。
郁徵笑道:“霜青不能骑,不过你可以去挑一匹你喜欢的马,待我换好衣裳,我们就准备出门。”
左行怀笑:“那就当出去散散心,正好运河修得差不多了,又送走了监察大臣,我们松了一口气,可以出去玩玩。”
左行怀见郁徵犹豫,又说道:“阿苞也待在府里待了许久,正好带小孩出去玩玩,顺便散散心。打不打得到猎物也不太要紧,我们也不缺那点猎物吃。”
这个可以有。
郁徵眼睛一亮。
郁徵马上让人去叫阿苞,问问阿苞想不想出去打猎。
手里的书又躺在躺椅上,懒洋洋地说道,“我是说你今天这身铠甲非常好看,衬得你英明神武。”
冬天来了,郁徵的躺椅上铺满了皮毛。
他躺在躺椅上,皮毛衬得他皮肤越发白,整个人就像误入凡俗的贵公子一样,带着别人的气质。
左行怀看着他:“殿下今日也非常好看。”
郁徵低头看自己,随口:“能好看到哪里去?我就穿着这么一身宽宽大大的棉袄,要腰没腰,要腿没腿,整个人还矮了一截。”
郁徵府里的马十分多,他们备用的马匹也多,根据不同的情况,他们一般会选用不同的马匹。
今天要去打猎,主要还
阿苞年长了一岁,长高了不少,比起幼童,他现在像个儿童。
难得的是他远比一般的儿童要沉稳,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很快。
郁徵和阿苞没有太正式的交流,不过父子两个经常在一起吃晚饭,彼此都熟悉,郁徵也会趁这个时候给阿苞讲一些道理。
阿苞这一年来对郁徵亲近了不少,有什么话也更喜欢直接说出来。
郁徵派人问他想不想去打猎,他很爽快地答应了,还把自己的小弓箭拿了过来。
左行怀一笑,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笑道:“今日我要进山去打猎,殿下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打猎?”郁徵问,“这么冷的天气可以去打猎么?”
左行怀:“可以,现在天气冷,又下了雪,正好方便寻找猎物的脚印,反而更适合去打猎。”
郁徵穿来这个世界这么久,还没正儿八经的打猎过。
听到左行怀这个提议,他一翻身坐起来:“我不怎么会打猎,弓箭骑射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