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则走路上山。
山上铁皮石斛种下去有阵子,大多数还是光秃秃枝条,小部分却冒出嫩芽,在寒风中轻轻颤抖。
郁徵看下,这批石斛生命力可以,哪怕还没发芽枝条,也藏着勃勃生机,春天应当能发芽。
不枉他们忙活
为安全,他们除带有佩刀外,每个人都带弓箭。
等准备好,外面太阳已经挂到半空中,中午应当要在外面用干粮。
郁徵判断下形势,觉得没太大问题。
他们用灵草挖矿,用不多少时间。
郁徵骑着马,经过这半年多训练,他马术比之前好得多,独自骑马上山也没什问题。
他问:“老虎伤人?”
纪衡约:“听闻吃十几人。”
“哪里事?”
“就们逢定县。”
郁徵先前也猜逢定县,郡王府就在逢定县内,新招侍卫大多来自本县。
很积极啊。
郁徵听着这样声音,作为府主君,也不好偷懒。
他这阵子虽然并未出门,但每晚只要条件合适,他都在引动月华,现在月露已经差不多攒满瓷瓶,是时候出个门。
这些矿石是好东西,郁徵盘算着把矿洞里剩下矿石起掏回来。
这想着,郁徵看看外面初升朝阳,他吩咐纪衡约准备下,他们要上山打猎。
只是路上霜雪未化,有些滑,他不敢骑得太快。
郁徵有段日子没过来石头山这边,侍卫们却偶尔会过来巡逻,也看看矿洞情况。
他们种铁皮石斛,般百姓担心瓜田李下说不清楚,现在根本不过来这边,方便他们掩饰矿洞存在。
马走到山脚下就不能骑,倒不是马上不去,而是山陡路滑,骑马风险太大。
他们把马留在山脚下,再留看守人。
郁徵:“韦洪昌怎说?”
韦洪昌正是逢定县县令。
纪衡约道:“发悬赏,暂时无人揭榜。”
郁徵想想:“们多带些人出去,武器也带足,哪怕饿虎,应当也不敢惹们,若真碰上,正好为民除害。”
郁徵还是决定要出门,纪衡约便去准备。
纪衡约听出他话外之意,犹豫:“殿下,今日便去?”
“嗯?”郁徵难得见他犹豫,“你先前安排别事?”
纪衡约摇头:“并非。只是属下听说天气冷,外面饥饿野兽也凶狠许多,底下侍卫中有不少收到家里信,问是否能告假回家,与乡人起打虎。”
“还有老虎?”
这里生态好,野外确实有老虎,郁徵先前知道归知道,可没想到有朝日真能听见老虎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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