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银子不多,但应当足够许多人家度过这个冬天。
郁徵想到这
反正关也关,罚也罚,那位郡王还能冲到县衙里越过他判案不成?
县官想,王爷有什用,没权,再大爵位不也得在这里老老实实憋着?
不过,看来这位爷缓过来,也开始伸张着自己爪子,想要在邑涞这个地方分杯羹。
得早些向上头报告才是。
县官想到这里,唤家下去请门客。
“嚯,那尚学鲲可真是要钱不要命——王爷银子也敢动?”
“话说,王爷他老人家来邑涞多久,怎没听说过?”
“你是多久没出来?前阵子很火那青粮粮草不就从王府里传出来?有个弟兄现在还种着那粮草。”
“那粮草好?有个亲戚也种着,就是还没能收。”
“好啊,王爷他老人家用东西能不好?那弟兄青粮也没熟,不过他家隔三差五割叶子喂牛,跟割韭菜样,说这叶子牛可爱吃。”
讶,接着群情激奋起来。
传十,十传百,在押送尚学鲲时候,又吸引更多人来看热闹。
纪衡约他们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起来,把他们裹成个球,再跟着他们缓慢地向县衙移动。
王府侍卫敲鸣冤鼓,很快有衙役出来,看到模样凄惨尚学鲲,又看到郡王府精良侍卫,愣在那里,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怎办。
纪衡约不跟衙役多说,出示令牌后,将郡王府名帖及提前写好罪状起交给对方,令其送去给县令。
他要给郡守大人去信说明情况,这个信要如何写,还得仔细琢磨番。
县官打定主意用拖字诀,郁徵也正如他所想,并未越过他直接处理尚学鲲。
郁徵还有更要紧事要做。
郁徵先前收银子时,还问尚家要账册。
等收到银子后,他让人按账册将银子五十地退回去,每家还按比例略微补偿。
……
百姓口中话题总是讨论着讨论着就偏题。
纪衡约听会,收回注意力。
尚学鲲被收押到县衙后,身为外甥县官根本不敢出面,他也不想办自己舅舅,便让底下人好菜好饭地招待着,让舅舅在牢房里暂住。
县官打着过段时间,风头过去,再将舅舅放回去过年主意。
衙役讷讷地押着尚学鲲进去。
看热闹人久久没散,聚在县衙外面小声讨论。
讨论半日,众人才弄清楚,这次是城外郡王出手。
“郡王他老人家素来深入简出,尚学鲲怎撞到他手上?”
“说是尚学鲲胆大包天,把王爷租子给提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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