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有什值钱东西,不怕路上丢。
现在两人关系不错,左行怀口答应下来。
左行怀有快马,还有术士,十日左右便能送到国都。
郁徵穿来时,他们与国都关系就已经称得上形同陌路。
朝廷把原主打发来这个地方,几乎什都没给,副任他自生自灭态度。
郁徵:“不用很会,你将们如今情况照实写完,润色遍,递上去。”
伯楹犹豫:“这个不符合规矩。”
郁徵笑下:“们都到这来,还要什规矩?再写几日,估计人都得写病。”
伯楹见实在推不过,只好问:“祝辞大致要写什,不大会。”
郁徵:“这个容易,写完祝辞后,你就写们境况,哭穷,写得越凄惨越好,说们不是不想去祝寿,不是不想送重礼,实在没银子,快要饿死,只能送些土仪。”
郁徵并不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人,大夏皇帝也不是他亲爹。
虽然无论作为臣子还是儿子都有义务给大夏皇帝祝寿,但郁徵重视得很有限,因此伯楹来找他,让他写祝寿辞时候他顿时感到为难。
祝寿有特地文体,写不好,言官那边是有折子要上。
郁徵两辈子都没受过这样训练,他尝试几天,这种佶屈聱牙东西实在难写,写得他萎靡不振。
若是郡王府里也养着门客就好。
郁徵现在接手,对国都更没感情,也不想修复。
他现在这种情况,离那边太近并非好事。这个世界并不缺能人,谁也不知是否能有谁看出什。
将寿礼送出去,郁徵便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
他最近身体酸痛绵绵,就像回南天受
伯楹听候指示,回去写祝辞去。
他写三遍,措辞遍比遍低下凄切。
等看到最后版,郁徵敲定:“写得非常不错,封起来,将这封祝辞送去国都就够。”
左行怀也要派人送千秋节寿礼去国都。
郁徵这边人手不够,不想用自己人,干脆蹭他人手,让他块送去。
这日,郁徵躺在窗边小榻看外面风景。
他眼睛余光看见伯楹脚步轻快地在房间内忙碌,灵机动,喊他:“伯楹,你先前是不是当过秀才?”
伯楹手没停:“十多年前事,考完秀才后去考几次举人试,再后来家家道中落,在二殿下手底下谋差事,年到头也没写过几篇文章。”
“这话谦虚。”郁徵躺着没动,懒懒地说道,“既然如此,给你放两日假,你把祝辞给写罢。”
伯楹立刻抬起瞪圆眼眸:“术业有专攻,殿下,这个不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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