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摸摸小孩脑袋,掌心摸到头发间藏着厚实耳朵:“都是沾你们族光。”
郁徵对邢西崖说道:“知道你们心,你们若是不嫌弃,可耕种山下土地。”
邢西崖还要再说。
郁徵道:“与其贸然投靠,不如们先做阵子邻居,慢慢解彼此,免得后悔。”
邢西崖思量片刻,拱手应是。
来。
月华滴入茶盏中,慢慢凝聚出杯乳白色液体。
郁徵端起茶盏,沾沾嘴唇。
月华清凉津甜,宛如上好泉水,又比泉水多几分醇厚。
郁徵再尝尝,只感觉月华无比美妙,至于它究竟是何种滋味,怎也说不出来。
他们说话时候,院子外传来个磁性声音:“殿下会友,可容末将道?”
来人正是左行怀。
郁徵低头看看茶盏里月华,顺手往熊奶草上泼,说道:“将军来就是。”
邢西崖在边上眼睁睁看着郁徵凝聚杯月华出来,脸上惊讶几乎掩盖不住。
郁徵尝完后,再看向他,他才回过神来:“恭喜殿下。”
郁徵看他目光友善些:“多谢你告诉这个方法。”
邢西崖真心实意地感慨道:“以殿下之灵慧,纵使不说,想必殿下迟早也能悟出这个法子。”
小孩在边上眨着大眼睛:“殿下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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