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跑起来后,速度并不慢。
纪衡约派出去斥候来报次,说见不到后面追兵。
郁徵松口气,却没叫马车慢下来,反而催马夫再快些,在彻底天黑之前赶回去。
天色慢慢暗下来,他们马车也渐渐靠近郡王府山脚。
当他们正以为就快回到府中时,前面又出现群被雾气笼罩人。
郁徵:“人多?”
“不多,十来人。”纪衡约想想,低声道,“看着不大像人。”
郁徵道:“赶马走快些,再派人跟左将军说声。”
纪衡约应,马上安排下去。
马夫赶着马小跑起来。
不过对方好像又没有要跟他敌对意思。
真是令人棘手局面。
时间近黄昏,郁徵他们还没走到山脚下。
他们车马在前面走,后面几乎看不见行人。
晚上雾气渐渐起来,被夕阳照得黄蒙蒙,在只听得到鸟叫兽吼山里显得有些吓人。
来把戏,免得吓着孩子。”
纪衡约领命而去,片刻后回来,告诉郁徵已经办妥。
杂耍还在继续,杂耍班并未玩什把戏,只是又上绳子摘个桃子回来,这回献给左行怀。
左行怀手下人赏银子,接过桃子退下。
郁徵看眼,左行怀人给赏银很克制,比他给赏银略少点,又没有过少。
纪衡约顿时起层鸡皮疙瘩。
他正要报告给郁徵,转头却见马车帘子
土路颠簸,马车摇摇晃晃。
阿苞已经睡着,脸蛋红扑扑,摇晃也没有将他晃醒。
郁徵将他抱在怀里,免得马车跑起来,他撞到车壁。
伯楹手抓着车里扶手,手帮忙托住郁徵怀里阿苞:“殿下,让来抱罢。”
郁徵低声说道:“不必,你帮扶着些。”
郁徵眉头皱起来。
中间左行怀也让手底下人变换次阵型。
又走会,纪衡约忽然按着刀小声禀告郁徵:“殿下,后面有人跟着。”
郁徵嗓子发紧:“什人?能看出来?”
纪衡约面色凝重地摇摇头,低声说道:“派斥候去看,后面人总笼着团雾,看不大清楚,斥候不敢靠太近。”
郁徵专门让人给银子,杂耍班人表演得很克制,后面杂耍全都是些术法类,没有上刀山下油锅这种特别残忍刺激把戏。
杂耍表演半下午,阿苞很喜欢看,让人赏好几回,等郁徵说要回去时候,阿苞还意犹未尽。
左行怀说要护送他们回去,被郁徵婉拒。
双方还是同行很长段路。
郁徵总觉得对方看他眼神怪怪,让他心里冒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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