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还是不放心，伸出手去与葵花拉
拉钩。
奶奶说：“拉钩上吊，
万年不变。”
葵花转过头来，朝奶奶笑：“拉钩上吊，万年不变。”
爸爸妈妈起说：“拉钩上吊，万年不变。”
青铜将瓦罐口朝下晃晃，意思是：“这里头空空
，什
也没有。”
大人们交换下眼神，同意。
青铜问葵花：“你明白吗?”
葵花点点头。
青铜问葵花：“你同意吗?”
葵花看看爸爸、妈妈，最后看着奶奶。
奶把葵花拉到怀里，用胳膊紧紧地将她搂抱下，心酸酸。
青铜却像是早就想好，用表情、手势准确无误地告诉奶奶、爸爸和妈妈：“让妹妹上学。
不用上学。上学也没有用。要放牛。只有能放牛。妹妹她小，她不会放牛。”
这两个孩子就这样不停地争辩着，把大人心里搞得很难受。妈妈竟转过身去——她落泪。
葵花将脸埋在奶奶胸前，个劲地哭起来：“不上学，不上学……”
爸爸只好说：“再商量吧。”
然后，他将左手张开，走到每个人面前，让他们仔细地看着：这手掌只是红绿两颗银杏。
所有人，都地点点头：看到，看到，红绿两颗银杏。
青铜合上手掌，将手放进瓦罐，过会儿，将手从瓦罐里拿出来，捂住瓦罐口，放在耳边用力摇动起来——谁都清晰地听到两颗银杏在瓦罐里跳动声音。
青铜停止对瓦罐摇动，将它放在桌子上，示意葵花先去摸。
葵花
奶奶说：“看呀，这是好主意呢。”
葵花便朝青铜点点头。
青铜说：“说话可要算数!”
“算数!”
妈妈说：“们在旁边看着，你们两个，谁也不得耍赖!”
第二天，当事情依然不能有个结果时，青铜转身进房间，不会儿捧出只瓦罐来。他将瓦罐放在桌上，从口袋里掏出两只染颜色*银杏来，颗为红色*，颗为绿色*。这里孩子常玩种有输赢游戏，输，就给银杏。那银杏颗颗都染颜色*，十分好看。许多孩子口袋里都有五颜六色*银杏。青铜比画着说：“把颗红银杏、颗绿银杏放到瓦罐里，谁摸到红银杏，谁就上学去。”
三个大人疑惑地望着他。
他朝他们悄悄地打着手势：“你们放心好。”
大人们都知道青铜聪明，但他们不知道青铜到底耍什名堂，有点儿担心会有另样结果。
青铜又次悄悄向他们作出手势。那意思是说：“万无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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