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窑去,然后走回来坐在我对面。他打开煤气炉旁的油屉,拿出我生(日rì)时吹剩的蜡烛插在蛋糕中央,点上蜡烛。“这是我们第一顿(爱ài)的晚餐,”她笑着对我说,“我和你,我们两个都应该好好记住。”
回想起来。我的童年还真充满了很多个“第一次”,淋上枫糖浆的苹果卡卡蛋糕便是我们的晚餐。妈妈抓起我的手,握紧在她掌心,“要不要跟我谈谈你在学校遇到的问题?”她问我。
妈妈的忧伤占据了我的思绪,我完全忘记了星期六的不幸遭遇。我一直到走在上学的路上时,才又想到这件事。真希望马格度过一个比我愉快许多的周末,谁知道呢,运气好的话,他可能不需要一个出气筒。
六年级C班的队伍已经在穿堂排好了,点名声毫不迟疑地响起,伊丽莎白就站在我前面,她穿着一件海军蓝毛衣和一件及膝帽子裙。马格转过(身shēn),对我抛来的眼神不怀好意。学生们排着队形,走进教学大楼。
历史课时,亨利太太讲述法老王图唐卡门死亡的(情qíng)景,一副他死时她正好在他(身shēn)边的样子,我则心怀恐惧地想着课休时间。
下课铃在十点半响起,一想到要和马格一起置(身shēn)在((操cāo)cāo)场上,我就一点儿都兴奋不起来,但我还是被迫跟着同学们走出去。
当马格走过来,一(屁pì)股坐在我(身shēn)边肘,我正独自坐在长椅上;被罚做劳动服务那天,我和警卫也是坐在这张长椅上闲聊,回家后才知道爸爸要离开我们。
“我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你!”他抓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当心点,别妄想参选班长。我是班上年纪最大的,所以这个职位属于我。你要是想让我放你一马,给你一个建议,放低调一点儿,然后离伊丽莎白远一点儿,我是为你好才跟你说这些。你太嫩了,根本一点儿机会都没有,所以光妄想是没用的你只是白白给自己找罪受罢了,小蠢蛋。”
这天早上,((操cāo)cāo)场上天气很好,我记得很清楚,理由如下:我们俩的影子在地上肩并肩靠在一起,马格的影子足足比我的高出一米多,就数学观点来说,那是比例问题。我偷偷移了一下位置,让我的影子叠在他的上面。马格什么都没察觉,我则因这小小的诡计得逞而愉悦;终于这一次是我占上风,做做梦又没损失。本来正持续摧残我肩膀的马格,一看到伊丽莎白经过只距离我们几米的七叶树时,就站了起来。命令我不许动,终于放过我了。
伊凡走出工具间,朝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