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篮球,马格只懂得伸长手投篮;我(爱ài)读诗,他(爱ài)运动,两者虽不至于水火不容,但也差不多了。我(爱ài)观察树干上的蚱蜢,他则(爱ài)把它们捉来折断翅膀。
然而我们却再两个共同点,其实应该说一个:伊丽莎白!我们俩都喜欢她,但伊丽莎白正眼也不瞧我俩一眼。按理说,这应该会让我跟马格同病相怜,但偏偏让我们成了对手。
伊丽莎白不是学校里最漂亮的女生,却是最有魅力的。她有独特的绑头发的方式,动作简洁又优雅,尤其她的笑容,足以照亮秋季最(阴yīn)郁悲伤的(日rì)子:就是那种(阴yīn)雨绵绵时,你泡水湿透的鞋子在碎石子路上啪啪作响,街灯不眠不休(日rì)夜照在通往上学之路的那种(日rì)子。
我的童年就在那里,带点忧愁又奇点悲痛,在这外省的小城市里,我拼命等着伊丽莎白垂怜而看我一眼,在绝望中等待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