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在新宿gaybar里红得很呀!”笑道,“他天天吃‘沙西米’呢。”
“这个小屄养!”杨教头笑骂句,却赞道,“还是那个小狐狸行!”
“怎样,阿雄仔,你这顶帽子标致得很呀!”
阿雄仔伸手到脑后揪住那颗紫绒球,洋洋得意地说道:
“达达买给!”
从另外只夹克口袋里摸只塑胶袋巧克力糖来,巧克力包着金银,五颜六色锡纸,擎到阿雄仔脸上摇晃下,逗他道:
“阿雄仔,叫声哥哥,这袋巧克力糖就送给你。”
师傅请安。”
“你是对说话?”杨教头又朝瞥眼,冷笑道,“以为你们早就不认这个师傅呢!”
“师傅说什话!”赶忙赔笑道,“这阵子在中山北路‘圆桌’上班,天天弄到晚上两点,实在忙不过来,所以没有来看师傅。今晚休假,特别赶来这儿跟师傅拜个早年。”双手合抱作揖。
“哦,也难怪,都飞到高枝儿上去。”杨教头又哼下,“别人也不理论,只怪吴敏那个孩子,算白疼他!”
“请师傅不要错怪小敏,”连忙解说道,“小敏那个张先生又进医院,这次更凶,动都不能动,小敏步都离不开,扶上扶下,全靠他。小敏今夜还特别要带口信来跟师傅请罪,他说连明天大年初他都没法去跟师傅拜年。”从夹克口袋里掏出只红蜡纸包住小盒子来,里面是根镶着蓝珠子镀银领带夹,是吴敏托买,“这点小礼物是小敏要带给师傅。”
“哥哥,哥哥。”阿雄仔叫着,却把将那袋巧克力糖攫走。
“达达——糖糖——”阿雄仔高举着那袋五颜六色巧克力糖欢呼道。
“下流东西!”杨教头喝斥道,“还有脸在这里献宝呢!”
陪着杨教头,在台阶上来回地走两趟,边向他报告各人近况。
“小玉那个狐狸精,在东京混得怎样?”杨教头问起小玉道。
“唔,”杨教头接过那只小盒子,脸上颜色才缓和下来,语气也松动多,“说,吴敏看来也不像个没良心孩子。”
杨教头捧着那只小盒子,肥胖滚圆脸上终于露出丝笑容来。
“阿青。”原始人阿雄仔蹭过来,张开两只巨臂将把环抱住。
“嗳呀,”给阿雄仔箍得身发痛,“轻些,轻些,阿雄仔,骨头要断!”笑着叫道。
阿雄仔放开,呵呵地笑着,双手将满头满脸乱摸阵。在他那宽大胸膛上捶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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