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等什么?”
“那么就此结案啦?完了?收场了?”
“告诉他吧,伯尼。”
“是的,确实结束了。”奥尔斯说,“我已经准备好要找她来问话。韦德没有开枪自殺。他血液里的酒精含量太高。可是就像我说的,动机在哪里?她的自白细节可能有错,但证明她在窥伺他。她知道恩西诺那间客房的布局
他把粉红色毛边纸放在一起,劳福德低头签一份表格。他拿起粉红色纸张,折好放进胸袋,然后走出去。
怀斯医生站起身。他为人坚强、和善、不自以为是。“我们上次对韦德家的调查做得太快了。我猜这次我们根本不会费心开庭审。”
他向奥尔斯和埃尔南德斯点点头,正式地跟洛林握了握手走出去。洛林起身要走,又犹豫不决。
“我想我可以通知某一个感兴趣的人士,此案不会继续调查下去吧?”他生硬地说。
“医生,抱歉耽误你给病人看病了。”
。“如果我把这封信交给新闻界,你的办公室会怎么办?”
地方检察官的代表茫然地看着我,问:“这家伙到这儿干什么,埃尔南德斯?”
“我请他来的。”
“我怎么知道他不会对某一个记者转述这儿说的话?”
“是啊,他是个大嘴巴。你发现啦——你叫人逮捕他那次。”
“你还是没答复我的问题。”洛林高声说,“我不妨警告你——”
“滚吧,老兄。”埃尔南德斯说。
洛林医生差一点儿惊慌得站不稳,然后他转个身,快步摸索出门。门关上了,有半分钟没人说话。
“好了吧?”他说。
“什么好了吧?”
劳福德咧嘴一笑,然后干咳几声。“我看过那份可疑的自白。”他小心翼翼地说,“我一点儿都不信。已经知道的有情感耗尽、伤痛、服用药物、在英国轰炸下饱受战时生活压力、秘密结婚、男方回来等背景。她无疑产生一种罪恶感,想借移情作用来净化自己。”
他停下来环顾四周,只见一张张没有表情的脸。“我不能代地方检察官发言,但我自己觉得就算那女人还活着,你手头的自白也不足以作为起诉的根据。”
“你已经相信一份自白,不愿再相信另一份跟前面相反的自白。”埃尔南德斯刻薄地说。
“放轻松,埃尔南德斯。执法机构必须考虑公共关系,如果报纸刊出这份自白,我们就麻烦了。绝对会。有太多野心勃勃的改革团体等这种机会捅我们一刀。我们有个大陪审团对上周你的副组长获准继续调查——期限大约十天——已经神经紧张了。”
埃尔南德斯说:“好吧,这是你的事。替我签收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