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铃木呢?”
“也姓铃木啊,不过你说肯定是外婆铃木吧。要找外婆话,她已经死。今天早上邻居们听到狗不停地叫,找来才发现她倒在门口已经死。好象是死于感冒。唉,好不容易才休息天,从大早上就被叫出来,真是烦死。”
回想起昨天铃木说有点感冒事情来。站在玄关女孩背后似乎有很多人走来走去。
“绘里,是哪位?
边哼着歌边从架子上抽出几张CD来。明白,原来她是想到这借CD。她把抽出来CD随意地放在旁边桌子上,然后又开始注视着架子。然后再次抽出几张随意地放在桌子上。
就在这时,床下能看到穿衣镜里,映出她手碰到花瓶上。在瞬间“啊”地声喊出来。因为花瓶已经倒在桌子上,里面水全都洒在妈妈笔记本电脑上。不过她好象没听到叫声,因为与此同时她自己也“啊”地叫声。她立刻将花瓶恢复原位,可是切都迟。镜子里映出小饰煞白张脸,低头看着湿得塌糊涂电脑。
她慌忙无措地环视着房间,不久脸上又浮现出笑容来。她走几步,到个穿衣镜映不到地方。可是从床底空隙里能看得到她被袜子盖住脚踝。她脚移动到房间角落处,在放置三本书前停下来。那正是铃木借给读书。小饰手抓住那几本书。
然后小饰把桌子上CD放回到架子里,好象是不想要继续借。她只拿着铃木书就走出房间。不久听到她走进自己房间或是穿过客厅脚步声,然后她好象在自己房间里停在某处,脚步声也听不到。
很快就明白小饰为什要拿着书离开。妈妈回来以后,看见被水浸着笔记本电脑,定会想这究竟是谁干,小饰和,是哪个干……若是那几本从这拿走书不见,妈妈就定会认为是为取回它们,才进房间弄倒花瓶。
想象出妈妈前所未有发怒样子。如此严重事件还是第次发生。无疑是在用死来要求赎罪。回想起昨天妈妈表情,凶神恶煞般俯视着,像是带着胶皮面具样脸。
小心翼翼地从床与墙壁缝隙间走出,踮着脚尖离开房间,尽量不让小饰发现。从玄关走出房子后,向着铃木家走去。对来说唯活路就是让铃木收留。可摁响门铃,从里面走出来却是个化着淡妆小女孩。
小女孩从头到脚地打量着,然后说:
“你是谁?”
直觉告诉,这个人是铃木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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