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面?教授先生,”尼摩船长平心静气地回答,“不是从上面,而是从下面。”
“从下面!”大叫起来。
船长无意中泄漏天机,茅塞顿开。终于明白,鹦鹉螺号巧夺天工,势必帮助船长完成此次超凡壮举。
“看,们终于想到块去,教授先生,”船长对说,咧嘴笑,“您对可行性已见端倪,而,说必胜无疑。普通航船做不到事情,鹦鹉螺号易如反掌。如果南极出现陆地,鹦鹉螺号将在陆地前止步。但如果南极没有陆地,那它就是片自由汪洋大海,鹦鹉螺号将直奔南极!”
“确,”说,船长理直气壮,令心悦诚服,“即使海面千里冰封,下层却是自由流水,天理昭昭,得天独厚,海水最大密度比冰点高。如果没有记错话,大浮冰水下部分与水上部分比例是四比吧?”
“很难呐,船长,因为季节太晚啦,休想指望解冻啊。”
“啊!教授先生,”尼摩船长用揶揄口吻答道,“您总是抱着老套不肯放!您眼里只看到险阻和障碍!可呢,敢向您保证,鹦鹉螺号不仅可以摆脱困境,而且还要继续往前走!”
“还要往南走?”问道,看看船长。
“对,先生,到南极去。”
“到南极去!”嚷嚷起来,情不自禁做个动作,表示难以置信。
“差不多,教授先生。冰山露出海面英尺,它在水下就有三英尺。呵呵,这些冰山高度不超过百米,它深入水中最多也就三百米。呵呵,
“没错,”船长冷冷地回答道,“到南极去!到那个不为人知地点,到那个地球子午线交会地点。您知道能不能让鹦鹉螺号做想做事情。”
对!当然知道。知道此人胆大到妄为地步!但是,要战胜南极路上艰难险阻谈何容易,比上北极难多啦,迄今连最大胆航海家都没登上北极,更不用说涉足南极,妄言到南极去,简直是疯人呓语,痴心妄想!
当时忽然产生个念头,想问问尼摩船长是否曾捷足先登,来到这个人类不曾涉足地方探险过。
“没有,先生,”船长回答道,“们将道去揭开它奥秘。别人失败地方,不会失败。还从来没有把鹦鹉螺号开到南极海如此深入腹地,但是,再说遍,它还要向前开去。”
“倒愿意相信您,船长,”又说,口气略带讽刺意味,“相信您!勇往直前!们没有障碍!冲破大浮冰!索性把它炸!它若顽抗,就叫鹦鹉螺号插上翅膀,从上面飞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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