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安,又挨了两记耳光,他先用手掌,然后手背,他所用的力度让她明白,假如她再抵抗,他会毫不犹豫把她杀死——或者说,附在他身上的堂·阿奇勒会这么做。堂·阿奇勒让整个城区的人都很害怕,是因为大家都知道,他的力气可以把你举起来,扔向一堵墙或者一棵树。她打消了反抗的念头,陷入了一种无声无息的恐惧。最后,他从莉拉的身上下去,给她拉上睡衣,在她耳边说:“你不知道我多爱你,你会发现的,到明天你自己也会恳求我比现在更爱你,你会跪着恳求我。我会告诉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答应,你会乖乖听我的话。”
几次生硬的尝试后,他用一种残酷的激情撕裂了她的身体,莉拉始终心不在焉。夜晚、卧室、房间、床、他的吻、他的手放在她身上,每一份感受都融为一种情感:她痛恨斯特凡诺·卡拉奇,恨他的蛮横,恨压在她身上的躯体,也痛恨他的名字和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