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地下室分别,丁羡没有送他上飞机,周斯越也没让她去,而是直接打车把她送回燕三胡同,自己才去机场。
下车时候丁羡想再亲个,但周斯越这人私底下怎荤都行,偏偏在公众场合是做不来这种事情,典型闷骚。
燕三胡同老梧桐树依旧屹立,挺立在胡同口,像两位站岗哨兵,夹道欢迎丁羡回家。
寒假时候,叶婉娴帮丁羡找个家教活儿,对方是单位领导孩子,今年高二,数学不好,挺努力刻苦孩子,就是偏偏成绩上不去。
人家知道老丁家大闺女今年刚上清北,马上放寒假就提着东西上家里来想让她帮忙补习补习,对方是领导,能用你就是看得上你,叶婉娴怎可能把这桩生意往外推。
丁羡呜呜泱泱嗓子,哪有这样问。
他双手抄在兜里,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小姑娘。
丁羡又勾着他脖子凑上去,“再亲会儿。”
他姿势没变,插着兜,顺从地弯下腰去亲她,伴着地下室阴风,周斯越只手罩住她后脑勺,只手撑住墙,把她压在墙上又亲会儿。
亲得两人气喘吁吁,他停下来看着她,眼神又变,哑着嗓子道:“不行,真得走。”
话偶尔笑笑,其余时间都埋头认真吃自己碗里饭。
老曹偏偏就吃这套。
吃完饭跟丁羡拿班嘉瑜号码,丁羡知道班嘉瑜在上海有个男朋友,没给,让老曹自己去要,班嘉瑜只句冷冷,“师兄,有男朋友。”
老曹心彻底碎,在寝室闭关三天,才算彻底活过来,不过之后每每看见丁羡都要念叨回,你把心勾走,你赔你赔。
把周斯越烦,脚踹过去,“赔你?”
丁羡刚回家,气儿还没喘匀,就被人拎去当家教。
好在这男孩听话,也刻苦是真像考个好大学,丁羡教起来不
丁羡忽然说:“你带走吧。”
周斯越笑,低头看她,在她发顶亲下,“不行,你妈会生气。”
“不管她。”
“她是你妈。”他忽然揉揉丁羡头,“听话,在家别跟你妈吵架。”
主要是吵不赢还得哭,他人在广东哄都哄不过来,索性直接禁止她挑衅她妈权威。
老曹不敢撒娇,把自己抡圆提上行李回家,寒假就这开始。
周斯越第二天飞机去广东。
丁羡在地下室抱着他死活不撒手,两人亲又亲,亲又亲。
周斯越身简装,简单夹克棉袄,运动裤板鞋,如当初干净模样,身上斜跨着个黑色包,侧靠在地下室墙上哄她。
“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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