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看破不说破,丁羡,你跟着,不会让你受委屈。”他看着她,平静地说。
窗外风清扬,凤凰花开满墙头,年春落春又起。
百丈寒,千堆雪;点绛唇,赠君言。
无需道别。
明年见。
“妈,你做人原则是落井下石吗?”
难怪她都联系不上他,有这个妈,谁还愿意搭理她。
“为你好,有错吗?!你周叔现在被撤职,连房子都被单位收回,在这北京城现在连个亩三分地都没有,背着身骂名,你以为当他儿媳妇儿好受啊!”
……
周斯越没有再回过燕三胡同。
,城建更脱不干系,现在这事儿就是三方之间互相推,施工推质检,质检推城建,城建推施工,但施工方都是些民工,人哪有说话权,找就是这些领导。”
丁羡望着窗外人头攒动,个个拉着血红布条,带着棉被,在楼下坐就是好几天。
“那也不能这让人逼着啊,周斯越过几天要开学!”
叶婉娴把菜择好拿进厨房,悠悠地说:“他们早就搬走,还操心他,你先管好你自己吧!跟你爸商量,你还是跟小舅舅去学画吧!”
“要复读。”
丁羡也没从这儿出去过,她时常抱着小四月坐在窗前看,总觉得,还是跟往常样,个戴着耳机,背着包少年双手插兜从面前晃晃悠悠闪过。
从不曾想起画面似乎帧帧更清晰起来,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放,遍又遍。
“来,宋子琪,哄哄同桌,哄高兴,晚上让你三个球。”他翻着书说。
“天安门风景也不错,顺便让毛主席给你指条明路。”他头也不抬地说。
“到时候考起不就好,笨。”他揉着她头说。
厨房哐当声,菜篮子落地,叶婉娴举着菜刀冲出来,“你说什!?”
“你有钱供就去学画,不然就去复读。”丁羡平静地看着她,“小舅舅还没娶媳妇呢,您好意思糟蹋他老婆本,不好意思。”
“反你!”叶婉娴扬扬菜刀,“随便你,你爱干嘛干嘛!考不上好大学随便给你找个人嫁!”
“周叔叔那边还有娃娃亲,你嫁不出去!”
“早就让你爸帮你退,摊上这破事儿,谁还淌这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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