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
宋子琪点头
于是就莫名其妙冷战几天。
周斯越冷笑:“不至于。”
双手驾在胸前,目光瞥向窗外,郁郁葱葱树叶随风拂动,视野宽阔,想想又嘲讽地补句:“你也太看得起自己,搞不好人家就没把你当回事。”
孔莎迪僵笑,忽然看着周斯越不说话。
宋子琪从外头回头,往位置上坐,拎瓶水灌:
“怎知道。”
周斯越皱眉,低头看书,眼皮懒得掀。
孔莎迪急,扬手指着周斯越:“你这同桌儿怎当?人去哪儿都不知道?”
周斯越合上书,往桌上丢,人后仰,靠着椅背,轻嘲地看她眼:“知道着急?前几天不是还不理人?”
“你!”孔莎迪咬牙:“你不是没理她?!你跟她又闹什别扭?!她是不是被你气走?”
周五,同学们陆陆续续走进教室。
周斯越依旧跟宋子琪踩着点儿进教室,书包刚放下,就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儿,身边座位空空荡荡,桌面被人收拾得尘不染,蹭着光,本多余书都没有。
好像从没有人来过。
孔莎迪也发现,平时这个时候,丁羡已经坐在位置上大声朗读英语,尽管带着股浓浓塑料味,可听着特别有精神。
两人互视眼,孔莎迪冲周斯越使使眼色,意思是——她人呢?
“她请假去上海。”
“什?!”孔莎迪惊呼。
周斯越转回头,用脚踢踢宋子琪凳子,“谁说?”
宋子琪连灌几口,指指教室外头正跟刘江说话刘小锋,“问他,丁羡昨天跟他提过,今天请假,去上海。”
“刘小锋?”
周斯越跟笑话似,“……气她?”
谁气谁啊!
“还不是你气她,她肯定觉得咱们都不理她,干脆不来上学。”
孔莎迪想想也只有这种可能,她从小脾气犟,很少跟人低头,即使犯错也不习惯跟人道歉,虽然心里愧疚,可对不起三个字就是说不出口。
她有时候也很讨厌自己,可就是没办法,这几天好几次在路上碰见丁羡她都想过去拉她手,跟她说咱们和好吧,可想想又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凭什她先道歉。
周斯越摇头。
睡过?
运动会最后天,只剩两个接力和闭幕式,早上没项目班级就在教室里闲聊,马上就国庆放假,大家也都已经无心学习,三俩聚成堆,高高矮矮群人围在起侃大山。
早读下课,丁羡还是没有出现。
孔莎迪终于忍不住,转头猛拍周斯越桌子,大声质问:“你同桌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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