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能感觉到光和云游动,太阳踪影,这时,忽然想起首久违老歌:孤独站在这舞台,听到掌声响起来。
舞厅刘丽给发信息,问最近咋没来跳舞,骗她说去,但没找你,刘丽说嫌弃,以后断吧,说开玩笑呢,其实没去,最近单位忙。刘丽约晚上起吃饭,合计下,有点犹豫,但实在不太想回家,下班之后,便直奔她家楼下冷面店,要箱酒,几个拌菜,俩边喝边唠,天南海北,期间隋菲给打个电话,问在哪,说在外面,跟单位同事喝酒,她说今晚你回哪住,说还没定好,隋菲说又想闺女,说改天陪你去看,隋菲说,又做个梦,梦见下面直淌血。说,别吓唬自己,等喝完,要是时间不太晚,过去陪你。挂掉电话后,刘丽说,要去陪谁啊。说,没谁。刘丽说,没谁就陪唱歌去。说,不去,就俩人,没意思。刘丽说那再找几个,来都来,没喝好呢,要上哪去。
喝得有点大,横躺在包房沙发上,天旋地转,打不起精神,刘丽边唱歌,边吃果盘,没过多久,刘丽朋友来,男女,看样子也是刚喝完酒,说话舌头发硬,勉强起身迎接,男比高头,低下身来,跟握手,然后坐在旁边,起开两瓶酒,说真喝不动,刚干半箱。他说,咋,瞧不起啊。说,那没有。他说,初次见面,多少整点儿。点点头,接过酒来,跟他碰下瓶,抿口。刘丽唱得很高兴,关掉大灯,打开闪光灯,边唱边跳,还想拉着起,摆手拒绝,新来男女起身跳舞,搂在起,相互摩挲着,看见那男手从女领口伸进去,往里面掏。曲完毕,男坐下,喝口啤酒,给他递过去根烟,并点着打火机,他脸凑过来迎,束火光正好照在他右脸上,清楚地看见道长疤。
问他怎称呼,他说,都叫东哥。说,东哥,脸是咋整,挺鸡巴酷啊。东哥没回话,看眼,目光不太友好。缓会儿,继续问他,东哥,在哪边住呢。他告诉个地址,想想,说那边有个铁道,对不对,两侧都是矮树,去过好几次,还总能遇见个精神病,戴大檐帽,拎个棍子,装他妈警察。东哥说,对,你挺熟悉啊,他逮谁追谁,夏天时候,天天出来,现在少,你说可笑不,神经病还知道冷热呢。说,是挺可笑,你般咋对付。东哥说,他不敢找。说,怎呢。东哥说,他挨过揍,知道下手黑。说,怎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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