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扑哧笑,嘴里还在说:“好,那先分,回去。”
刚站起来,徐栀听见身后“啪”声响,手机就被扔到茶几上,下秒,被股大力给拽回去,徐栀跌进他怀里,陈路周人靠在沙发上,两腿大剌剌敞着,两手挂在她腰上,把人圈在中间,往自己怀里摁,笑得不行,发狠地掐她腰,“打不死你,这有什好分,们
陈路周静静看着连惠离开背影:“你有没有想过,妈可能不是你妈,但是你爸有可能是爸?”
徐栀:“……”
*
屋内窗帘拉着,电视机响着,正在播经济新闻,主持人字正腔圆,将屋内气氛平添几分正经,灯也开着,空调外机也在孜孜不倦地嗡嗡嗡作响,什东西都在响。
唯独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声不响,中间仿佛隔着条楚河汉界,各自据着自己阵地,眼睛目不斜视、而无表情地盯着电视机,仿佛还没从刚才震惊中走出来,大脑已经转不动,简直像两个活化石。
。
“主要是现在确实遇到点问题,除联系你,想不到其他办法。”
“好像也有快二十年,”徐光霁说,“没想到你今天会联系,也刚下班,你现在在哪工作?”
连惠声音温和:“原先在电视台,去年辞职,现在自己开个广告公司,帮人做宣传。”
徐光霁:“要不要上去坐坐,你联系太匆忙,家里也没有准备东西,上去喝点茶水?”
等经济新闻播完。
徐栀叹口气,开玩笑说:“要不,先分手?”
陈路周脸色尤为寡淡,从大情种变成大渣男,老神在在地靠在那儿,还在玩手机,头也不太抬地淡淡回应句:“嗯,分吧。”
徐栀大为震惊,拿腔拿调地转头看他眼,“哎,情种也就这样而已,没劲。”
陈路周还在看手机,不知道看到什好东西,还仰起头来靠在沙发背上,把手机拿得极近,放大看,嘴里风轻云淡又刻薄自己,喉结滚着:“放心,分吧,分肯定不找,昭告全世界,是个畜牲,爱自己妹妹。”
连惠说:“不用,等会儿还有事,就是来跟你说下孩子事情,他现在长大,有些事情早晚都会知道,明天到公司详细说吧,尽量把对孩子伤害降到最低,这是唯要求。”
说完,连惠就走,高跟鞋脚步声在空旷小区门口踩得噔噔噔直响,走得坚定,又仿佛孤注掷。
徐栀:“……”
陈路周:“……”
画而仿佛静止,树叶打着冬风璇儿,悄无声息在他俩身后飘落,画而惨烈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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