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防,总不能随时随地都跟着徐栀吧?”
蔡院长给他出主意,“笨蛋,你可以从陈路周那边下手啊,反正他现在不是要定期上你那儿复查吗?你盯着他不就行?”
“也是,”徐光霁想想也是个主意,突然想到,“马上出分,你高压药开吗?你多少备着点,是不打算再找老婆,你现在就是唯战友。”
蔡院长派悠然自得,“不抱期望就不会失望,反正跟蔡莹莹说好,考多少分都不生气,随便她,她爱去哪上大学就去哪,反正不管。徐栀呢?”
“徐栀说想去北京,她第次提出要去外地,以前从来不会这想,虽然知道自己不能把她直留在身边,但是现在也是真觉得,时间真挺快。以前她才这点大,点不顺心就哭,滔滔不绝,像个水龙头样,关都关不上。”
都有。
蔡宾鸿边嗑瓜子边听他絮絮叨叨快两小时,顾客都给他熬走几拨,总算听明白:“你说徐栀和陈路周在谈恋爱,还那什……?”
两人坐在巷子口丹姐生煎吃夜宵,徐光霁颧骨坨红,他没醉,只是喝酒上脸。陈路周这事儿把他社恐都治好,敢直接把空盘递给老板娘让人再给他续盘花生,要换做以前,他绝对不敢。然后信誓旦旦、咬牙切齿对蔡宾鸿说:“谈恋爱八成是在谈,有没有偷尝禁果不知道,你也知道,咱俩养得都是女儿,这个当爹,有些话总是不如当妈那方便。”
蔡宾鸿丢颗花生在嘴里,说:“徐栀怎说?”
“她就说她不是自愿,是陈路周骗她。”
“徐栀居
“去!”蔡宾鸿都坐不住,“这他妈你还不报警!徐栀这才几岁啊!”
“是吧,当时直接从厨房拿把刀,准备去砍那小子,”徐光霁又灌口江小白,火辣辣感觉直蔓延到胃里,这才慢吞吞地补句,“但徐栀说是,陈路周骗她去拜送子观音,你说这小子缺德不缺德?”
“你说话别这大喘气行不行?”蔡宾鸿害声,老心脏又给放回肚子里,“不是咱们理解那意思,不过他俩是不是接触有点频繁?”
“不然能怀疑那小子?”徐光霁说,“女儿向来有事儿都不会瞒,但你最近只要跟她提陈路周这个人,她总能给悄无声息地转移话题。”
蔡院长说:“那是有点猫腻,要真谈,你得防着点,现在小男生都没什底线,骗点钱也就算,要遇上个骗财骗色,你都没地哭去。女儿养这大,养这漂亮,你得防着外面这些个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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