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徐栀正在陪外婆用手机斗地主。
徐光霁哦声,“小蔡呢,小蔡估多少?”
老太太丢出对小二,徐栀低着头正在琢磨要不要炸,半晌,才回:
“您倒是很关心小蔡啊。”
徐光霁正在给土豆饼翻个儿,头也不回:“主要关心蔡主任高血压,他不像身体好,受不得刺激。”
“他就是穷讲究。”蔡莹莹谑句。
她俩都没妈,不过不样是,蔡莹莹是从小就没妈,早年老蔡忙工作疏于管教,后来想管,蔡莹莹又很不巧进入叛逆期,所以他俩关系直都挺水深火热。徐栀妈妈是前几年才去世,只剩下她跟老徐相依为命。加上老徐是个重度社恐,徐栀也很懂事,没让老徐操多余心,家长会都没让他去过。
徐栀妈妈还在时候,徐栀其实是个比蔡莹莹还会撒娇小公主,小时候贼爱哭,老徐说别人家姑娘是水做,他家姑娘是水龙头做,哭起来滔滔不绝。
现在徐栀尽管变得开朗外向很多,甚至话也多,除不爱哭,也不生气,错就道歉,跟谁都副懒得扯皮样子,哪怕谈胥这对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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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实辣眼睛。
徐栀毫不留情地戳破:“你俩之间这隔是窗户纸吗?钢化玻璃吧。”
“啥都行,反正就是没谈,”蔡莹莹打死不认,“对,谈胥呢?”
沿路经过药店,徐栀收伞进去给老徐买两盒膏药,熟门熟路地找到膏药货架,“他考砸。”
“难怪最近都没搭理你,看来是又把考砸火撒你身上啊,”蔡莹莹跟在后面,后知后觉说,“哎,他怎每次都这样啊,上次物理竞赛考砸也对你冷,bao力,莫名其妙冲你发火,觉得他就是在PUA你。”
徐栀闻言从手机里抬头看他在厨房
“老爸,早上回学校估分。”
徐光霁同志正在厨房做饭,眼镜夹在光溜脑门上,锅碗瓢盆砰砰砰响着,没太听见,举着锅铲茫然地回头,“你说啥?孙悟空哭?”
“……”
“对!唐僧被猪八戒抓走!”在旁斗地主老太太,bao跳如雷,“估分!耳朵比还聋!”
徐光霁这回听见,笑呵呵回头问:“考怎样?”
“嗯,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就好,”徐栀低着头正在研究云南白药和麝香壮骨成分区别,似乎点都没放在心上,“哎,蔡主任平时都贴哪个?”
“他才不贴这个呢,他偶像包袱重,你知道。”蔡莹莹摊手说。
“那关节炎怎办。”
“拿个热水袋捂捂。”
“老蔡还是讲究啊。”徐栀忍不住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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