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希一看时间,惊觉自己上学要迟到了,这才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抱着睡衣弓着腰跑回自己的房间。
池初霁看着她的劲瘦的腰线,沉默了好一会这才从床上起来,走进了浴室。
池初霁简单洗漱了一番,从浴室里裹着睡袍出来时,乐希已经穿好衣服过来和她告别:“初霁阿姨,我去上学了。”
池初霁看着这个浑身上下被自己冷香所浸透的小alpha,微微蹙眉说:“你没有洗澡吗?”
池初霁的掌心抚摸到她灼/热的皮肤时,立刻被烫得往回缩。乐希强硬按着她的手,落在自己身上,在她耳边轻声呵/气:“试一试,反正您也不是没有试过……”
池初霁拧眉,好一会才将她的手落在乐希身上,不悦地抱怨:“你好麻烦,怎么那么多事,你不想上学了吗?”
乐希搂着她的腰,在她肩膀蹭了蹭,满足地眯起了眼:“不上了,我昨天算了一下,我母亲的遗产足够我当个废物生活一辈子了。”
池初霁咬唇,轻嗤了一声:“没出息。”
“嗯……我就是没出息。”
或许是连日来的纠缠,让乐希彻底熟悉了池初霁身上的味道。
在冷冽的香味包裹下,乐希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定与温暖。她搂着池初霁的腰,在令人安心的温暖中,闭上了眼睛。
后半夜,乐希再也没有做噩梦。
早晨六点半的时候,乐希被自己的生理时钟唤醒。醒来时她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抵在池初霁的身上,以一种很尴尬的方式卡着她。
池初霁这时也醒来了,在察觉到身后小alpha的某处异样时,咬着唇瓣忍了一下,最后忍无可忍地说:“你就不能……稍微挪开一点吗?”
乐希又靠近了一些,池初霁有些不悦:“你是种马吗?”
乐希笑了一下:“您不是总说我是小狗吗?所以我怎么会是种马呢?。”
“真烦人。”
池初霁这么说着,被乐希翻了个身,正面抱在怀里。
池初霁被她黏黏糊糊抱了一早上,等闹钟再次响起时,已经是七点二十分了。
一夜温暖的拥抱,似乎消解了池初霁那如同冰雪般的寒冷,略微沙哑的嗓音让她此时听起来让乐希有种她在向自己撒娇的错觉。
乐希听她如/娇/似/嗔的抱怨,脑中那根神经也软了软。她没有松开手,反而用力地扣住池初霁池初霁的腰,扒在她身上软乎乎地说:“挪不开。”
“早上都这样的,不信您摸摸看看。”
池初霁沉默了:“……”
乐希拉住她的手,朝后放在自己的腰腹上,轻声撒娇:“求您了,摸摸吧,不然我早上起不来,您也没办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