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距离太近,在池初霁抚摸着自己后颈时,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乐希指尖。
指尖触碰瞬间,乐希仿若触电般,缩回自己手指。
乐希点点头,手从池初霁肩头拿开,哑着声音说:“先给您上点药吧。”
“可以。”
池初霁冷淡地回应句,缩回乖孩子壳里乐希转身,走向自己药箱。
这究竟是因为孩子天然对母亲体贴,还是因为她胆小懦弱,无法突破那道由岁月构筑而成禁忌之门?
乐希找不到答案,在短短几十秒僵持里,她看着池初霁脖子上痕迹,深呼吸好会,才露出个僵硬笑容:“您……脖子上好像被虫子咬口,先帮您擦擦药膏。”
池初霁看着她酝酿那久,结果只有那句话,心里未免有些想笑。
是什阻挡乐希捅破那道防线?
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让乐希迈出步吗?
?”
她这眼,极其淡漠,犹如高岭之花,凛然不可侵犯。
在她眼神扫过来那刻,乐希浑身战栗。股冲动涌上心口,让她几乎下刻就把池初霁撕碎。
她想扒开池初霁冷淡面具,用自己体温将这个女人融化柔和春水,如那夜,在她怀中盛开绽放。
她想要用自己怀抱,让池初霁记住自己体温,她想要用自己信息素,作为唯药去治愈池初霁无可奈何病。
她从药箱里取出些消除淤肿药膏,攥在手里重新朝池初霁走过去:“您侧下身子。”
池初霁顺从地侧
池初霁敛着眉眼,收拢起所有光,清清冷冷地问:“是吗?哪里?”
乐希伸手按在池初霁后颈腺体上,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处青紫,哑着声音说:“这里……”
她试图用自己体温,消除别人在池初霁身上留下痕迹。
池初霁看着眼前乐希重新披上乖巧羊皮,充当好孩子模样,也配合着对方,把她当做无所知纯洁孩子。
池初霁抬手,用指腹压在自己后颈腺体处,淡淡说:“是这里吗?”
理智在远离,乐希咬着自己舌尖,用力地抵挡住自己欲望,才在脑海里找到个合适借口:她不能伤害池初霁……
就算是她先开始,就算是她主动,可是池初霁仍旧会受到伤害。
那骄傲池初霁,那厉害池初霁,犹如高岭之花池初霁,会因为这样她,从云端坠落,被拽入泥泞之中。
明明是纯洁无瑕不染尘埃个人,要因为她沾染上世俗残酷污迹。
真可笑,明明都这种时候,她还在替池初霁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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