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亚文说：“德国
移民法不比从前
，特别苛刻。先别说
能不能过去，就是去又能怎
样？只有留学居留这
条路，拿学位还是得回来打工。也许嫁个有德国国籍男人
肖亚文将咖啡壶、咖啡豆、咖啡杯、咖啡勺、方糖等全套东西摆到茶几上，倒上水、接通加热电源，熟练地按煮咖啡程序操作。
欧阳雪说：“白领女人跟普通女人就是不样，生活讲究个情调、品位。”
肖亚文笑道：“不是品位，是省钱。平时自己舍不得喝，都是有同事、朋友来时候才煮点，咖啡馆太贵，请不起，省点钱还得紧着交房租呢。这儿房子太小，来个朋友连个睡地方都没有，委屈你们。”
欧阳雪打量着房子，说：“房子不错，个人住很舒服。”
肖亚文说：“就这巴掌点地方，工资半都得填给它。”
子和条毛毯，说：“你们两个睡床，人条被子。睡沙发，盖条毛毯。这儿暖气还可以，不冷。”
芮小丹说：“再过两个多小时就得动身，难得见个面，说说话。”
肖亚文边铺床边说：“好哇，呆会儿去煮咖啡，谁困谁就先睡会儿。”
欧阳雪说：“小丹得睡会儿，到家就没事，她回去还得上天班，上高速公路也得她开车，技术跑高速路不行，这天还飘着雪花，路况也不好。”
肖亚文说：“就是，得让小丹睡会儿。跟小丹也没什可聊，太解。咱们俩那年就为古城租房事通过几次电话，直没机会坐块儿聊聊。”
欧阳雪问：“你是哪儿人？”
肖亚文说：“小丹没告诉你这个？家在武汉，考到北京，大学毕业没回去，直在北京漂着。家里最小，又是女孩儿，没人指望，走哪儿算哪儿。”
欧阳雪问：“那年你去法兰克福找小丹，怎没留在德国发展呢？”
肖亚文笑笑说：“那是工作签证，跟小丹不样，过期就作废。学德语时候是想去德国，毕竟小丹母亲在德国，从经济担保、食宿、工作各方面都能有个照应。可等德语学成，也改主意。”
欧阳雪问：“为什？”
芮小丹笑说：“这显得娇气，把你们赶到客厅，自己霸占张大床。可真不困，躺床上也睡不着。”
欧阳雪说：“那也得睡。”
肖亚文说：“刑警哪个不是能熬能睡？你早锻炼出来，躺下就睡着。”
芮小丹仰身倒在柔软床上，说：“好，睡睡试试。”
铺好床，欧阳雪和肖亚文从卧室出来，关上门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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