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亚文又拍下咖啡伴侣醒木说:“刚才是贬义版,现在说褒义版。歌字,哥字旁加个欠字。歌者,情之声也。欠哥之声为歌,哥欠之声亦为歌。”
芮小丹和欧阳雪笑得直不起腰来,芮小丹边笑边说:“这段子太黄,你可是警官大学高才生,肚子学问全用在这儿。”
肖亚文说:“那就给你们来个高雅,绝对真实版。你们见过丁总骂人没有?肯定你们没见过,但是就见过次。丁总骂人,那才真正是堪称绝。”
欧阳雪说:“大哥也会骂人?”
肖亚文说:“有次丁总遇见个多年不见熟人,这人就请丁总吃饭。这人原是学理工,后来改行作音乐评论人,满腮胡子,头发老长,扎个马尾巴,手腕戴个珠镯子,就是那种看就有文化气质扮相。席间这人不停地高谈阔论,谈艺术,谈音乐,极力想给丁总个高雅脱俗印象,连都看出来。丁总听着,很少说句话,直到散席在餐馆门口道别时候,丁总给他留联系电话,出问题。”
就你有经验,不问你问谁?”
芮小丹说:“你那还是嫁汉吃饭观念,你认为男人靠不住,也不想为孤独去冒生存风险,吃饭毕竟比上床重要。当女人不需要通过支付性去换取生活资料时候,当男人不需要支付生活资料而征服女人时候,那时候你就愿意上床。”
欧阳雪说:“那时候就不用上床。”
芮小丹问:“为什?”
欧阳雪说:“早过更年期啦。”
肖亚文喝口咖啡润润嗓子,接着说:“丁总没名片,就拿出记事本写号码,丁总说个就记个,从手机到座机,从北京到柏林,从司机到助理,留7个电话,写满3页,那个臭显俗啊,浑身洋溢着,bao发户小家子气,那人都等得不耐烦,终于带着脸轻蔑逃走。想来想去不明白,就问丁总,说:丁总,咱有那俗吗?丁总说句话,差点没让从车里掉下来。”
欧阳雪急切地问:“什话?”
肖亚文说:“丁总说,那样他就
三人哈哈阵大笑。
肖亚文说:“说到男女之事,有个拆文解字段子,正宗亚文版本,又分贬义版和褒义版,且绝无分号。今天高兴,给你们表段。”
芮小丹还没听就先忍不住笑,说:“亚文虽是大家闺秀,可黄段子堪称绝。”
肖亚文拿起咖啡伴侣瓶子,像说书先生样拍下醒木,说:“*字,女字旁加个干字。*者,污秽也。干女为*,女干亦为*。”
三人又是阵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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