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不是因为讨厌你才训斥你，是因为你总是犯错，什
都做不好，才训斥你。”
老师
副遗憾
口吻，不得不回应道：“是，没错。”
“呢，从没见过像你这样坏孩子，所以有点儿吃惊。可能有时候训你话有些过分，不过，这些全都是为
你好啊。”
老师再次把手放在肩膀上。他两手紧紧抓着，瞪大眼睛靠近，好像在说“别想逃跑”。无法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明确地感觉到，只要动下，他就会对拳脚相加，所以，动也不能动。
“说‘是坏孩子’！”老师说。
感到骨头都快要碎，抬头看向老师。他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副温柔地教导表情。
老师看看周围。走廊里没有其他人，于是，他继续按着肩膀走几步，走进理科教室。不祥预感让不想走进去，然而老师还是强迫这样做。
理科教室里没有人，只有日落时分幽暗。这是间朴素单调教室，整齐地摆放着几张配有本生灯桌子。墙壁上挂着优等生们去年暑假拍摄蝉蛹羽化照片。
走进教室后，老师迅速锁上门。密闭理科教室里，十分细微声音也能听得很清楚，连们鞋子在油布地板上摩擦发出小鸟吱吱鸣叫般声音也清晰可闻。
老师让站在教室中央。想大概又要被训斥，两腿不停地发抖。要是被老师发现在恐惧，就太丢人。羞红脸。
“……是坏孩子。”
“继续说！”
重复好几遍，渐渐越发讨厌自己。感到如果不这样做，老师就会不高兴。害怕老师发怒，只要能让他心情变好，让做什都可以。老师是大人，身强力壮。在这个只有们两人理科教室里，俯视羽田老师在眼里是绝对存在。
是坏孩子，是坏孩子……这重复阵子后，老师又让重复好多别话。
比大家都差劲。和鼻涕虫样。比蚯蚓笨。是胖子。是猪。比大家都下
“你好像希望大家都被训斥，而不是只有你个人挨骂——你真是个自私坏孩子。”老师站在正前方，副教导小孩明事理口吻。战战兢兢地看看他脸，他语气粗,bao起来。
“说‘是，没错’！”
他此前温柔语气完全变。感觉像是被扇耳光，只好立刻缩起脖子，重复他让说话。
“是，没错……”
这并不是真心话，可是理科教室里只有和老师两个人，太害怕，只能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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