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彪说:“我上学的时候就跑到夜总会挣钱,表演火之浴是单次挣钱最多的,就是燃烧手指给客人点烟,这是个最有争议的危险动作,震撼至极,摧残也至极,我从练这个就没离开过烧伤膏。有一次我给客人点烟,丫点雪茄,半尺长的雪茄能好点吗?这操性的!可咱也不能栽了呀,手指头就那么竖着,真他妈疼死我了,心说你丫烤猪蹄呢!不过那孙
叶子农笑着说:“我说管个屁用啊。”
沈彪说:“管用,你说的我就信。”
叶子农说:“那你就该吃吃,该喝喝,准保脏不了你的中国心。”
沈彪一拍桌子说:“我就说嘛,汉*能帮我这样的人?”
沈彪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又说:“得嘞,以后你还是我农哥。这烟还得抽你的,农哥的好烟不抽白不抽啊。”说着摁灭手里的烟,点上一支桌上的烟。
的大冰箱里拿出两袋冷冻食物扔进电热壶里,又冲了两杯茶端到客厅。
这时沈彪已经回到客厅了,接过一杯茶说:“农哥,这是啥地方啊?刚才安检差点连裤衩都扒了。”
叶子农说:“梦岩跟保安公司的协议有特殊条款,不是所有公寓访客都这么折腾。饭已经热上了,要等半个小时才热透,你先喝口水。”
沈彪又环视了一下房子,问:“这屋里让抽烟吗?”
叶子农说:“桌上有,自己拿。”
叶子农问:“你跟美国人比了吗?”
沈彪不好意思地说:“比了,输了,虽然不是正式比赛,但确实技不如人,还是天外有天哪。不过交流一下也挺好,交了朋友,长了见识。”
叶子农说:“就是,不能啥事都上纲到保家卫国。”
沈彪说:“这次在美国交了几个ZIPPO圈的朋友,我打算在北京开个ZIPPO专卖店,搞一些市场推广活动,把个性贴章的业务也搞起来,以前是玩,以后就当饭吃了。”
叶子农说:“又有兴趣,又能当饭吃,好啊。”
沈彪没拿桌上的烟,拿出自己的烟点上一支,说:“这房子太高级了,怕给熏了。”
叶子农说:“没那么邪乎。这回不抽我的了?你不是说我的烟好嘛。”
沈彪指指茶杯说:“水也没喝你的,饭吃不吃你的也不一定呢。”
叶子农问:“啥意思呀?”
沈彪语气郑重地说:“农哥,我先这么叫着。我这人不会兜圈子,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汉*?兄弟我在乎这个。你的消息满天飞,梦姐的车都被砸了,我信谁的呀?我搞不清你是吃哪路的。来之前我就想过了,就算你是汉*,你帮过我,我也当面给你道个谢,咱布达佩斯那段就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