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农傍晚到了法兰克福,一出机场又被另一群记者围住了,显然这些记者是事先得到消息的。叶子农烦得连骂人的心情都没了,一句话都懒得说,任凭记者追逐着。他去了一家高级饭店,饭店的保安把记者挡在了外面,这顿饭他慢条斯理吃了一个小时,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付过账返回法兰克福机场,办理登机手续。
叶子农持的是头等舱机票,还没登机就先感受了头等舱机票的规格,头等舱候机室从装修到设施都十分精致,有舒适的沙发,有免费的饮料和小食品,有漂亮小姐周到的服务,就连登机也享有优先权。叶子农没坐过头等舱,登机之后才见识了一回,头等舱与商务舱是分开的,隔着一道门,座椅宽大舒适,座椅周围的空间也宽敞许多。
头等舱里空荡荡的,连同他在内只有3个
叶子农说:“我认为管屁用?得法律认为。”
一个欧洲记者用英语质问说:“法律也是由人操作的。”
叶子农用英语说:“那你就好好奋斗吧,等你当了上帝就取缔法律。”
一个高大的欧洲男记者问:“请问您对m;主有什么看法?”
叶子农说:“你他妈走开不妨碍我了,就是m;主。”
喊了两声想让车停下,这时身后被人群拥挤了一下,身体突然就失去了重心,脚下一滑摔倒了,幸亏路面都冻住了,衣服还算没弄太脏。
叶子农虽然马上被人扶起来了,但还是火了,说:“靠!动粗啊?”
一个记者忙说:“没有,没有,刚才挤了一下,不是故意的。”
叶子农被记者围在圈里出不去,又不能这样耗下去,给逼急了,拿出两张机票向记者们示意,说:“各位,我要赶飞机,请行个方便,拜托!”
记者对着两张机票一通狂拍,根本没有让路的意思。叶子农只好来野蛮的了,撞开一道缝冲了出去,沿人行道疾走,试图甩开记者。记者则穷追不舍,一边追逐一边提问。
那个女记者又问:“您很喜欢说话带脏字吗?”
叶子农说:“等你也这样被围堵了再来问我。”
……
他又拦住了一辆出租车,这次他有经验了,一直做手势让车子缓行,直到拉开车门的那一刻车子才完全停下,迅速钻进车里,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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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记者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您是说您现在是去中国吗?”
叶子农边走边没好气地说:“是回。靠,回和去搞不清楚。”
又一个记者问:“您是去接受传讯吗?”
叶子农说:“正在去,被你们阻拦了。请不要妨碍我遵守法律。”
一个女记者问:“请问您认为自己有罪吗?”